黄色?姜婉呆了呆,黄光代表极致皇权,皇家之人才会有,这腹中之子,莫非是皇族以后?
一个妓楼能把小小的花魁赛做成大富权贵的金榜落款,真是奇怪。
她起家拉起小煞,嘟了嘟嘴,率先下了大梁,往清闲境后院飘去。
不过也只是一眼,她便规复了神态,神情恭谨地应了声,“是。”利落的爬起来,用手悄悄地弹了弹那衣衫上的灰,发展着,退了出去。
咚咚咚的鼓声俄然击碎瑰丽的梦,铿锵铮铮,让人一震,一红衣劲装的女子,一柄长剑一跃下台,劲风阵阵,寒光闪闪,跟着鼓点,女子腾挪腾跃,仿若交战疆场的儿郎,英姿飒爽。
她迷惑的偏头正要同小煞提及此事,却又楞在了那边。
小煞坐在窗上,被她看得有些毛发倒竖的严峻,悄悄地问姜婉,“她盯着我们看了那么久,不会看的见我两吧?”
轻柔荡漾,两次登台,轻柔荡漾,战鼓震魂,让人沉浸疲累,心神松弛,最后一个牵魂荡魄的倾诉。
这个清闲境背后站着的不是当明天子,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不然何来的底气将这满城钱权的人,震在这里?
琴声消,白衣女子退到了一角。
莫非小煞是皇族?以他的年纪,应当是先皇的儿子还是孙子?
这个女子,容颜娟秀,姿势清秀,通身的气度,一看就是朱门贵女。又怎会流落到这最下九流的处所?这内里的心伤旧事只怕闻者落泪。
小丫头的话,让姜婉起了猎奇之心。
“你不要再哭了,这件事情,我必不会扳连你,你也不必再在我这里扮这不幸模样。白总管那边,你去传句话吧,这个孩子留着对我是极大的好处,我若能生下他,将来必然厚报;若生不下来,那也是我命苦,白总管的酬谢稳定。”冷酷的声音从黄衫女子嘴中飘了出来,绝情而刻毒。
女子愁云满腹,情义潺潺,轻翘的莲花指,殷红的唇,翠裳红裳,痴情而生。
已经看了最出色的,姜婉没了持续看下去的兴趣。
“郎啊……”一声哀怨的低唤,一戏装女子急步的翻着小脚,暴露一双翠绿的绣鞋,鞋尖上散落着殷红的丝绒花,跟着那翻动一荡一荡的起伏,仿若时开时闭的娇花。
这摄魂之术,固然简朴,可用在这些毫无防备的浅显人身上,却很高超。
现在到了这里,又这般姿势,不肯入了污流,狷介顾洁,这是要为了那般?
这清闲境背后的人真是成心机,却不知他图谋的只是简朴的财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