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清持续说道:“东虏将要围城,想必你们也已晓得,我想问一下两位对守城有何定见?”
“并没有攻城,多少人马也看不清楚,只瞥见在城东南范公亭三里外安营,看灯火恐怕不下万人!”
两人听到何永清说找他们有事相商,都是一愣。生萍仓猝说道:“还请太尊明示!”
这时那衡王也痛声说道:“是啊!贤侄表情寡人感同身受!生传授予寡人也算旧识,突然听闻他遭此灾害,寡人也是心中戚戚!东虏大兵又来,乡里危急,想想四年前,济南惨案还历历在目,莫非贤侄就忍心故乡父老遭此灾害?”
衡王等人听了都连连点头!
何永清见目标达用心中一松,笑着说道:“刚才门生已经和批示使黄将军商讨了一下,城东城北因为地形启事不便攻城,以是我们打算主守城西南!”
“哼!你们是如何得知清兵真的来了呢?”李克咬牙问道。
李克和生萍听完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不待生萍说话李克抢先答道:“此乃军国大事,我等草民岂能妄言!有事还请大人直言!”
何永清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东虏攻陷河间,生府君下落不明,门生本不该在此时难为生家,只是情势危急,李懦夫和生家仆人屡经战阵,如能留下,必定是一大助力!何况,生家寨乃在沂山要地,鞑虏难以到达,想来定然无虞,以是门生代表阖城十余万百姓恳请两位留下!”
世人听完嚇的脸都绿了,那衡王更是一屁股坐在宝座上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