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指了指县衙门的高墙厚门,低声道:“我们明显晓得任村的人有澄城县的县尊大人做背景,官官相护……为甚么还要去和对方打斗呢?不是应当好好相处才对吗?”

齐管事带着杨超和朱元璋,走到了前院的大门口。这是马家的正大门,又宽又高,漆了深沉的褐红色,门上另有一块大匾,上书“马府”两个大字,这两字烫了金边,彰显马家的财势。

“朱八,还是你有效,如果不是你最后那一问,我被打了都不晓得为甚么挨打。”齐管事愁眉苦脸隧道:“这当官的说话实在太绕弯了,我哪听得懂?”

二少爷听到一半,就已经沉不起住气跳了起来,直到齐管事讲完,他已经在大厅中间气得上窜下跳,满面愤然:“澄城张氏竟然敢玩这一手?不就戋戋一个县令么?竟然敢来插手我们家的事,本来几个‘诡寄’可有可无,百亩地步我也没放在眼里,既然是澄城张氏捣了鬼,我还真的非要不成了。”

“你如何想到问这么一句的?”齐管事奇道。

齐管事大汗:“这个……仿佛不太安妥吧?攻击朝廷命官是条大罪。”

三人站在前院门口,不敢直接出来,这前院本来是马家大少爷办公的处所,二少爷则只能管内院,现在大少爷去了西安府办理那边的家属财产,前院内院都临时交到了二少爷手上。齐管事对着门房陪笑道:“费事通报一下二少爷,就说我有急事儿找他。”

杨越见齐管事表情不佳,也不敢说话,乖乖退到一边。

“嗯?你说甚么?”二少爷翘了翘腿,不满隧道:“为甚么?是那些乡民不肯意投寄到我们家吗?切,他们不想投,我还不想要呢,尽给我谋事儿。”

三个诚恳巴交的农夫刚刚才挨了一顿板子,现在又被齐管事骂,吓得唯唯诺诺,不敢接口。

进士杆相称于一种庇护伞,有这么一根插在门口,就表示这一家人曾经有人做过官,或者正有人在朝中为官,宵小鼠辈就不要来招惹这家人了,不然死都不晓得如何死。就算本地县太爷看到这根进士杆,也得行个礼,表示一下对前辈的尊敬之意。

三人进了大门,向着大厅上走。进门就是宽广的前院广场,场边放着兵器架子,几个青衣小帽的马家仆人在院子里活动,青砖铺成的大道一向从门口铺到前厅,齐管事低着头走进厅里,对着厅里大声道:“二少爷,齐橙来了!”

“我怕他个屁。”马二少爷大呼道:“我爹爹也当过朝廷命官,进士杆儿还插在院门口呢,他白叟家当年那一批同僚和门生,现在个个都是朝中重臣,我打了一个戋戋县令,就不信谁敢来治我家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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