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杨洪,则大部分时候躲在一个间隔城池很悠远的山沟里,练习火枪队和炮兵队,黄龙盗窟目前一共有十七门弗郎机炮,此中十六门来自蒲州,一门来自神机营,另有一百五十支鸟铳,这些鸟铳也来自神机营。别的另有五十只乱七八糟的各种火铳,有三眼神铳、拐子铳、抬枪一类的玩意儿,这五十只制式混乱的火铳则是在前后几次与官的交兵中缉获的。
正不耐烦呢,俄然见到官道正中间来了一匹小毛驴,毛驴上面坐了个儒生,看上去差未几二十五岁摆布,穿一身淡青色的长杉,双手空空,眼睛不断地向着四周张望。在毛驴前面跟着个书童,背一碎花布的小包裹,跟着小毛驴气喘吁吁地走着。
薛红旗悄悄联络上了几股陕北的马匪,通过这些马匪的手腕,竟然又弄来了两百余匹骏马,将她的马队队扩大到了五百人,并且在朱元璋的帮忙下,将此中的两百人练习成了重马队,别的三百人则持续保持着轻马队的装束,只是在弯刀以外,多了两把轻弓。这些马匪的箭术还没有练好,算是很糟糕,用来射单个的目标还很难射中,但是射排成一排的矛阵倒是没有甚么题目了。就像许人杰打趣时曾经说过的,如果你对着一个长数丈,宽数丈的军阵射箭竟然射偏了,那真要把敌军给吓死。
“那家伙莫非死在路上了不成?”曹宝相不满隧道。
听了这话,朱元璋和曹宝相都是心中一亮,此人……在朝中有人照顾,人家可不是弃子呢……简言之,陕*西安然了,人家才来当县令,而曹宝相嘛,就滚去伤害的山*西仕进吧。
想到这里,曹宝相真是不痛快:“敢问你的恩师是?”
“哦?李大人有话尽管说……”
这也就是土豆的好处之一了,水灾来时,传统农作物压根就别想活,就算打了井,那点井水也不敷浇的,必然是颗粒无收的惨痛结局。但是土豆却能够活,只不太长的个头略小。
他走到路中间,给李轻水行了礼,但是没有再乱拍马屁了,如果来的是个大官,搞不好他会风俗性地拍几下,但是对方的身份和他齐平,没啥拍马的需求。
这边又等了一会儿,那新任县令却还是没来,看着中午都过了好久了……
“如何能够是?”另一名衙役点头:“如果县尊大老爷到差,应当是坐着马车赶来,仆人仆人如何也得有几个,说不定还会带上娇妻美妾,外加师爷……这一主一仆一头驴算是哪门子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