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曹文诏俄然把令旗向后腰上一插,空出了手来,从马腹边上一抄,丈二点钢枪抄在了手中,他的身子一振,一身鱼鳞甲哗哗作响,共同他的高头大马与丈二长枪,显得威风凛冽,不成一世。
兵痞们的吼声毫不高雅,充满了凶暴与狂放,各种脏话铺天益地涌出,朱军的中军,两翼,同时向前快速推动,口袋阵从三个方向向官兵收紧!
“看你母亲!”君三无怒道:“不管你看不看,打中没打中都已经成定局了,不想死的话,就他娘的从速给老子装填下一发。难不成你看到打中了一个仇敌,便能够高兴得不打下一发了?”
“将军……真的打不赢了啊……”副将们苦口婆心。
中军被切,军阵天然向两边分,但朱军摆出的是一个口袋阵,三个方向都有兵线向中间施压,官兵向两边分流,却同时又被两边压迫,军阵当即溃乱,兵士们挤成一堆,没法转圜,大片大片的兵士落空了方向展,被两边向中间挤压的力量弄得晕头转向。
他的目光远远地锁定了朱元璋地点的位置,大声道:“待我去擒了贼头子朱八,贼军自散。”
君三无看到这群火铳兵都眼巴巴地等着烟雾散去,当即大怒:“你们这群傻蛋兵在做甚么?别他娘的伸长脖子向前看,快给老子尽快地装填弹药!”
他们的军阵纹丝稳定,显出经年累月练习的服从。上万军队,无一老弱妇嬬,全数是青壮,而是是经历过杰出的练习,经历过实战浸礼的青壮,完整颠覆了曹文诏以往对贼兵的观点。
建奴马队是以弓骑为主,皮盾和包铁皮的木盾已经充足对付建奴的弓箭,但是这两种盾牌用来对付火铳就心不足而力不敷了。
他这一表态,朱元璋军中的老兵们顿时齐声惊呼:“曹文诏来了!”(未完待续。
两名副将在中间大呼道。
三百多名铳兵从速把火铳放下来,用一个顶端包着布条的木棍捅进枪管里,清理枪膛,将内里的火药残渣弄出来,然后重新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