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是明白人,相互心照不宣。现下张中信收下礼品,洪森心中暗笑,跟着话锋一转,说道:“国舅爷,上回洪某因家中有事,仓促分开都城,临行前未能到府上告别,还请国舅爷多多担待,等归去见到国丈爷时,务必多多美言几句。”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张中信浅笑地点头说道。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现在洪森所说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他天然顿时答允下来。
喝过这杯,洪森随即说道:“现在海运之事,真的是非常磨难,那岳肃现在已经浙江本地的海寇全数清除,并开端大力查缴商船。别说是筹算从浙江登岸的船只,哪怕是从浙江路过的船只,一经发明,也会被当场查抄。这事情,实在太难了。”
“洪先生说的轻易,那岳肃做事,夙来滴水不漏。暮年倒是有把柄和罪名,可因为他巴结媚上,得了先帝的欢心,竟让先帝把那考场作弊的罪名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眼下他,既不贪赃、又不枉法,毫无半点把柄可抓。并且他朝中另有浩繁翅膀,事事为他说话,想要撤除他,实在太难了。”
张中信已有了几分酒意,现在色眼迷离,洪森岂能看不出来。他脸上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这位张公子,乃是当朝国舅,现在想要悄悄尔等的舞姿,尔等可不要给我丢脸呀。”
“好、好呀……的确是天下仙女下凡尘啊……”张中信感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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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信现在也是酒架的,听了此言,破口痛骂道:“它妈的,这岳肃真的是不识好歹,断人财路不说,还常常和本国舅难堪。他也不撒泼尿瞧瞧,本身算老几。现在的皇上是我外甥,掌权的太后是我mm,也是我mm心慈手软,不然的话,像这等给脸不要脸的人,早就给杀了,岂能容他四周放肆!”
“国舅爷,洪某记得有一句话叫作世上无难事只怕故意人。曾多少时,那岳武穆不也是精忠报国,可最后是个甚么了局呢,还不是被秦桧用莫须有的罪名,将他致死于风波亭。国舅爷方才有一句话说得好,岳肃在朝中翅膀浩繁,那帮人事事为他说话。太后为甚么一向不让岳肃回京,实在就是因为这一点。那岳肃权势太重,而皇上又年纪幼小,太后她们孤儿寡母的,如何敢让岳肃在朝廷掌权。以是我估计,太后恨不得岳肃现在就死了。洪某现在,恰好有一个别例,能够帮国舅爷和太后撤除岳肃,只是国舅爷是否情愿依计而行。”洪森一脸笑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