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去擒岳肃不当,不下旨去擒,张嫣还心有不甘。摆布想不出体例,只好求计邹义,“邹义,下旨去擒岳肃,怕他当场反了,可不下旨不擒,哀家又心有不甘。你说该如何办呢?”
“是。”邹义再次点头。
“闽浙一带的官员,我们都已经查过,福建巡抚吴思南,和岳肃仿佛有些干系,但是福建总兵,应当没有甚么干系,从逆的能够姓不大。浙江那边,巡抚曹珖仿佛也和岳肃没有甚么关联,总兵裴玄么,记得还和岳肃有些过节,如何就会在刚到浙江上任,便和岳肃搅合到一起,成为岳肃的翅膀,实在让哀家不敢信赖。以是,哀家在想,要不要派人走一趟浙江,看看岳肃是如何破案的,随便也调查一下,裴玄和岳肃到底有没有干系,他岳肃是不是至心图谋造反。”张嫣说道。
对于这件事,邹义昨晚研讨了一宿。他固然不信赖岳肃会造反,凡是事都有个万一,特别是太后,对岳肃到处猜忌,岳肃真的是以反了,也不是没有能够。以是,必须想一个完整之策。
邹义怀沉迷惑的表情,分开慈宁宫。在他走了能够一刻钟以后,寝宫内的张嫣立即让人传召御马监掌印寺人曹化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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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就按你的意义办。拟一道密旨,送到南京魏国公府上,让魏国公谨慎防备,一旦岳肃真的造反,准其领受南京防务。”
“曹化淳的职司是大了点,但是放眼宫内,也实在没有几个太让哀家放心的人了。你的年事也大了,这千里迢迢的舟车劳累,哀家实在不忍,以是只能让他走一趟。”
“太后圣明,多谢太后体恤老奴……”
“甚么叫没法定他的罪,要不是他见构造败露,又怎会派人刺杀我的哥哥。我哥哥在浙江并无仇家,并且还是微服前去,无人得知,定是他在杭州搜索岳肃罪证时,露了形迹,才被岳肃灭口的!”张嫣仇恨地大声说道。
“好了,你现在下去做你的事吧。”张嫣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比较比较倦怠的模样。
“是,太后。”
邹义细心地看过信上的内容,固然有些心惊,但老辣的他,脸上没有暴露涓滴声色。“太后,这信……老奴已经看过,说岳大人企图造反,且造反动机明白,这个……老奴实在有些不敢苟同……不说岳大人是托孤大臣,但就眼下光凭这一封手札,没有其他证据,也没法定岳大人的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