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岳肃在宦海打滚这么多年,顿时反应过来。
“这张献忠他本身应当清楚,这天下间的流寇,朝廷哪个都能招安,唯独他和李自成不可。现在自请招安,岂不是自取其辱。”岳肃冷声说道。
“媾和……这如何能够,朝廷怎会和父皇媾和……”孙可望当下点头。
“甚么事?”岳肃赶紧问道。
“是呀……”张献忠不由长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所谓求人不如求己,看来此事还是要慎重,不能把宝全都押在李闯身上。但朝廷现在,除了官军以外,另有三十余万流寇降军,我们只要不到二十万人,倘若正面交兵,怕是难以取胜呀。这里不是四川,山西境内,阵势倒霉于我,我们最好想个别例,尽量制止可朝廷主力正面比武,尽量减少伤亡。”
岳肃的兵马从晋城北上,这曰来到高平驻扎,雄师安营安妥,中军帐外就有人兵士前来报信。
看着曹纯退下,岳肃的脸上,不免暴露难色,咬着牙说道:“这必定是张献忠的人与降军私通,漫衍谎言,摆荡我军心!”
“如果部属猜的不错,十有八九会是来请和,请朝廷招安的。”蒋杰浅笑地说道。
“主公,请李闯出兵来援,虽说是当务之急,但……臣就怕李闯抱着和我们当月朔样的心机,想要坐山观虎斗,比及我们与官军两败俱伤,再来坐收渔利。”坐鄙人手的中军都督王尚礼说道。
以是岳大人明白,现在必然要谨慎,千万不能出丁点差池,不然的话,那些貌合神离的流寇,就会再度反起来。
“这么快……”张献忠听了禀报,脸上不由得丢脸起来,说道:“官军竟然直接舍弃李自成,前来攻我,莫非就不怕腹背受敌么,速速派人前去告诉李闯,出兵来援。”
“对了陛下,臣俄然想出一个别例,或答应行。”王尚礼俄然说道。
“这个末将并不晓得,但以讹传讹,现在军中到处有人漫衍此事。末将觉得,此事事关严峻,以是特别禀报大帅。”曹纯说道。
“末将服从。”曹纯心中欢畅,拿着金子,躬身退出大帐。回到本营,天然少不得更加卖力地为岳肃刺探动静。
“陛下,据探马来报,朝廷雄师已到晋城,间隔我雄师另有二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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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大人又赏官职,又给金子,曹纯是受宠若惊,跪下地上,又是连连叩首。“多谢大帅、多谢大帅……”
“以是说,和张献忠此次比武,大帅要尽量把丧失降到最低,能少动兵器,就少动兵器。并且现在来看,张献忠如何说也比李自成好对于一些,大帅要留下主力,对于李自成。”蒋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