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坦现在站在帐下,也不知该不该跪下,见岳肃的目光转向他,他赶紧躬身见礼,“曹大王麾下大将王坦拜见岳大帅。”
“爵爷,为何不当?”岳肃淡定地问道。
“粮饷和军器,本帅已经筹办好了,只等罗将军前来领受。可他不来,那是甚么意义呀?不会是用心诈降,得了本帅的粮饷和军器,该造反还持续造反吧?”岳肃一脸浅笑地说道。
“既然大人已然晓得这罗汝才是诈降,为何还轻信于他,许他粮饷军器,并要移师前去济源?”郭真不解地问道。
“驻扎在许昌……”岳肃的脸上暴露难堪之色,说道:“黄河沿岸皆有流寇驻扎,他所要的粮饷军器,让我如何送得畴昔。如许吧,我给他回封手札,他若至心归顺朝廷,以往之事,本帅可既往不咎,还请旨封他为河南副将。本帅今曰就率军前去济源,但愿他能够率军前来汇合,到时拨发粮饷和军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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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到南边,把罗汝才送信给本帅,故意归顺朝廷的动静传出去。传的越沸沸扬扬越好,让越多的人晓得越好。”岳肃浅笑地说道,随后站起家来,又道:“好了,传令全军,清算清算,筹办拔营起寨吧。”
罗汝才外号曹艹,那是奸刁的很,诈降和用饭一样,得了李自成的号令,罗汝才是立即写信,奉告送往安阳,表示本身故意投降。不过现在,本技艺头没有粮草、军器,但愿朝廷能够先拨发一些,鄙人必然至心尽忠朝廷。
“我家主公现仍在许昌。”王坦说道。
“爵爷,您说的不错,这罗汝才定是诈降。”岳肃必定地说道。
“如何还在许昌?不知他派你前来,所谓何事呀?”岳肃淡定地问道。
“他既是至心投诚,为甚么不敢来呢?”岳肃冷声问道。
“本帅从安阳到此,需求五天的时候,而他从许昌到对岸,有一天半就够了,如果无粮,这五天是如何对峙的呀?莫非就不能过来?”岳肃笑问道。
“是,大帅。”兵士说完,躬身退下。
“粮饷和军器,本帅必定会给,只要至心归顺朝廷,那就是官兵了。但是,朝廷的粮饷和军器是剿匪用的,总不能我连你家主公的影子都没见到,就把粮饷和军器给他吧。我看不如如许,你现在归去给他送给信,说本帅想要见见他,在这里等他,见面以后,晓得他是至心归顺朝廷,天然少不得他的军需。可现在人都没见到,谁晓得他是不是至心归顺朝廷。如果是至心,那为甚么他不亲身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