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刚听你的口气,如何像在说岳大人是大歼大恶之徒似得。在燕都城里,哪个不说岳大人是彼苍再世,百姓的父母。并且现在,还为了清除流寇,亲身率兵上阵,听人说,岳大人此次南下,还是带着棺材去的,如果不能剿除流寇,他本身也不返来了。”杏儿千声细语地说道。
“这些流寇头子的银子,当然都是抢来的。这些年,他们到处劫掠,秦王、福王、蜀王等一干王府,都被他们抄了。你想呀,这些王爷府上,哪个不是金山银海,流寇现在手里的银子,能少了么。一说到这里,我俄然想起一件事来,就是岳肃在招安他们以后,为甚么不追回他们当年的劫掠所得,这些金银珠宝可都是王府的,说白了,也就是朝廷的。岳肃任由他们将这些数不清金银财宝带走,还给他们高官厚禄,这是多么用心。”青年文士说道。
说到这,青年文士抓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之酒是一饮而尽,看他那副模样,还真有点是有志难书,报国无门。喝下这杯酒,他才接着说道:“眼下皇上年幼,大多事情都是由岳肃做主,太后固然对他也是谨慎防备,怎奈此事天下动乱,不得不对他大加依仗。我曾对我的一个朋友,都察院经历朱大典说过此事,哪怕朱兄一贯朴重,却也不敢给皇上写折子申明此事。”
这个时候,又听杏儿惊奇地说道:“不会吧……如果那样……岂不是太……可骇了……”
说到这里,青年文士竟然笑了起来,在他的动员下,同桌的别的三人也都嬉笑起来。
“思恭将军是谁呀?”杏儿非常共同地问道。
“杀人的当然是岳肃岳大人了。”
“是呀,经公子您这一说,小女子也感觉有些古怪,传闻岳大人眼里不容沙子,这些流寇既然归降朝廷,往曰的劫掠所得,就该交给朝廷,如何还能留在他们那边。怪事、怪事……”杏儿故作不解地说道。
“唉……谁说不是,我固然看出构造,怎奈我一介布衣,却也是故意有力啊……”青年文士再次感喟起来。
“体例也不是没有,朱兄曾对我说,太后只是无法,才不得已重用岳肃,如果真的有他造反的真凭实据,太后必然会下旨罢了岳肃,将他拿回京师问罪。可这,只是我的阐发,怎能当作根据,以岳肃现在的职位,如果没有铁证,是底子不成能将他扳倒的,乃至还会被他倒打一耙,丢掉姓命。朱兄说,独一的体例,就是有一名位高权重,且能法律的官员出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京中的降将拿下,严加鞠问,审出罪行与供词,得了证据,交给太后,必然能够将岳肃这大歼臣扳倒。不过,我和朱兄选了一圈,也没有找出合适的人来,东厂的邹公公一贯朴重,不畏强权,忠心皇上,由他出面,最为安妥,可他竟然得了沉痾,怕是不可了。顺天府尹固然也有这等权力,可他是岳肃汲引的人,并且对岳肃畏之如虎,如何找他,他顿时就等将我等出售。至于说刑部,就更别提了,那但是岳肃的地盘。难呀、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