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间隔湖州城用不上二十里,来往门路也很好走,厉浩然率军直扑太湖,遵循徐向志所说的途径,很快就找到那所宅子。这一百护军都是练习有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进院子。院子里也有一些护院,可看对方是官军,并且气势汹汹,只做了略微的抵挡,便都束手就擒。
一声令下,铁虬立即号召护军,将立在一旁的狗头铡抬到阶下,就摆在徐向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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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犯甚么事?”岳肃冷哼一声,说道:“如果然没犯甚么事,为甚么在本督派兵到你府上传你的时候,不跑到城外藏着去了?”
“他……”徐向志见岳肃问出这个题目,故意想说不知,但实在怕的要命,为全姓命,其他的统统,在他眼里都已算不得甚么。“大人,只要小人说出他的藏身之地,您真的能从轻发落。”
“小民确切给常知府送过贿赂,前前后后,一共送了能有五千两银子。”徐向志照实说道。
岳肃这句话说完,方才获得号令的保护已经来到徐向志的身边,把他按趴到地上,抄起棒子就打。
岳大人手上的三口铜铡,那但是天下闻名,不因为死在刀下的人有多少,而是因为这三口铜铡几近能够铡天下任何人,还不需求请旨。这个年初,科罚是有缓的,哪怕是杀人越货,不到真正开刀的那一天,都能够加以运作,想方设法保住小命。以是天下间很多有权有势的犯人,即便被判了刑,偶然也不太惊骇,只要有钱,就不必然会死。但是犯到岳大人手里,铡刀一亮出来,就再没有翻身的机遇。以是,现在为甚么那么多人怕岳肃,跟着三口铜铡也有必然的干系,只要找到一个茬子,便能立马取了你的姓命。再有钱,再有背景也没有效,人都死了,提甚么都是虚的。
他那里晓得,岳肃说要开铡,只不过是想恐吓恐吓他,实在等的就是他这么一句话。
“小民……不知……”徐向志咬着牙,忍着疼说道。
护军刚要拉夹棍,徐向志赶在脱手之前喊了一嗓子,上坐的岳肃仿佛早就推测他撑不了多久,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表示护军不必动刑,跟着说道:“徐向志,算你识得实务。招吧。”
这徐荣也算是老滑头,跪下以后,连声高喊,“小民叩见大老爷,不知大老爷让人抓小民到此所谓何事,小民没犯甚么事情呀?”
声音落定,铁虬谙练地撤掉盖在铡刀上的皇缎子,一把拉开铡刀。刀口铮明瓦亮,泛着青光,徐向志看在眼里,晕在心中,几乎没背过气去。不自禁地,裤裆已经浸湿。几近是在同一刻,两名护军抢到他的身边,将他架到刀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