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公胥这才明白,‘岳剃头’早已成竹在胸,在这里等着他呢。
黄楚雷的表示,比他爹也强不到哪去,差点没瘫坐到地上。
“算你诚恳。本部院再问你,你们在竖岗镇所居住的宅子和地步是从那里来的呀?”岳肃冷冷问道。
“因为当时已经有证人证明,是田秋来之子杀人,但其矢口否定,下官这才对他动刑。他受刑不过,就承认是本身杀人。但是大人,下官这毫不是酷刑逼供,实在是有证人证明是他杀人,下官误觉得真,才动的大刑。不料,刑具一上,他就招了。”黄公胥解释道。
“哦。”岳肃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可晓得,田秋来的儿子犯了何罪?”
“啪!”岳肃一听这话,重重一敲惊堂木,厉声喝道:“黄公胥,你身为朝廷命官,一县父母,莫非不知的大明法规么?诬告别人,罪加三等,你说那厮诬告田秋来之子杀人,累的你将田秋来之子屈打成招,可本相明白以后,为何不将那厮严惩,反令其清闲法外,当今无踪!天下的衙门口,但是明显白白地写着,诬告加三等,越诉杖五十。诬告别人杀人,罪加三等,都够满门抄斩的了!你现在竟然敢奉告本部院,不晓得人去哪了!”
别看岳肃说的平平,但却模糊流暴露严肃之气。为官这些年,他光亮正大,铁面忘我,杀伐果断,早已养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宫平刚把话说完,坐鄙人手的黄公胥立马站起家来,拱手急道:“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从未诬告过甚么田秋来的儿子,还望大人明鉴。”说这话时,故乡伙都快吓哭了。
宫平到了这个份上,情知坦白也是无用,搞不好还会肇事上身。可若不是听闻“岳剃头”的威名,老爷也不会让夫人他们带着产业躲到竖岗镇啊。
宫雨是宫家的家奴,已有三代,这事岳肃早从已抓的那些宫府下人丁中得知,并且乔氏说的那些,也和宫府下人说的大抵不异。
“是!”
岳肃最后这四个字,说的极其峻厉,黄公胥吓得,一个不稳,跌坐回椅子上。岳肃也不再去理他,接着看向阶下世人,说道:“哪个是管家宫雨的老婆?”
(未完待续)
“我夫君是宫家的老仆,到我夫君这,服侍宫家已有三代。夫君平时沉默寡言,老爷有甚么事,普通都安排他去做,他都办了甚么事,也向来不对我提起。至于说常和甚么人打交道,我晓得的,也就是开封城里的一些买卖铺户的店主。”乔氏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