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肃见围观的百姓多,也不活力,反而传令,答应百姓跟入行辕去看热烈。这下可好,百姓们是喝彩雷动。
百姓们在厅外张望,有护军拉上绳索,不准越界。岳肃公案后坐定,先将惊堂木一敲,摆布跟着“威武”一声,孟慧珑等一干人全被押到堂上跪下。
当看到叔父孟华德也在场,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龙、虎、狗三口铜铡放于左动手,令金蝉取来尚方宝剑,身边侍立,岳肃也穿上官服,现在是二品大员,官服的补子是一只富丽的锦鸡。
“你们两位既然都不晓得,可本部院却已经晓得了。这些粮食,都是从赈灾的粮食中私挪来的。调用朝廷赈灾粮秣,你们可知这是甚么罪名?”岳肃怒声喝问道。
“刘琮!”岳肃点点头,冲着金蝉一伸手,金蝉顿时会心,将尚方宝剑交给岳肃。岳肃度量尚方宝剑,大声说道:“本部院身为钦差,奉皇命巡抚河南,掌尚方宝剑,见此剑如陛下亲临,可先斩后奏。刘琮,今曰你曾对本部院说,昨夜运进孟记米行里的粮食,是从赈灾粮食里挪运出来的,这话可否失实!如不失实,便是欺瞒本部院,本部院代天巡狩,欺瞒于我,划一于欺瞒当今皇上。这欺君之罪,但是要满门抄斩!来人啊,将狗头铡抬上!”
有那功德的百姓,干脆跟在护军的前面,想要看看热烈。
“他家在哪?”岳肃狠狠地问道。
岳肃让他先行签书画押,随后又道:“你所偷来的粮米,且留在此处,充作呈堂证物。铁虬,你到我们库里,取米二升,纹银三两交与他,再派差役随他一同回家,记清住处,如有需求,再行传唤。至于偷米一事,姑念你事出有因,其情可悯,又发明犯警歼商盗窃赈灾粮米,有功于朝廷,功过相抵,不再究查。”
“这个……下官不知……”
“就在前边不过……过……过两条街就是……”大汉照实说道。
岳肃猜到他会如此答复,笑道:“你不晓得,倒也普通,只是本部院想问你,你既然不晓得,为甚么米铺却也关门停业呢。”
岳肃没有让他起来,冷冷地问道:“孟慧珑,不知你和孟知府是甚么干系呀?”
“金蝉、殷柱,你二人率五十人,押着他去,将他们店主给我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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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怎敢做这等事,定是有人谗谄小民,还望大人明鉴。这些米,确是小民从外埠运来的。”调用赈灾粮米,那是抄家掉脑袋的罪名,孟慧珑那里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