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大板,不管是谁挨上,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最轻都得一个月起不来床。武景仗着是练家子,八十大板下来,已是皮开肉绽,连喊的力量都没有了。
把王三抬到大堂,岳肃大声问道:“王三,你说你的双腿是被人打断,可还记得打你的人是何脸孔。”
“是吗?”岳肃转头看向夏宽,嘲笑道:“刚才你和孙大成一起来见本官时,本官记得你说,这些银子是武府老爷贡献我的,是也不是?”
“好呀,倒还是个忠心的主子。”岳肃见武景甘心一人承担罪恶,倒也没法治武魁的嘴,当下一咬牙,大声说道:“那本官就宣判了,最民武景涉嫌贿赂朝廷命官,罪名建立。来人啊,让他签书画押!”
四个下人相互瞧了瞧,心中倒也晓得,第一个脱手的,怕是罪恶要重一些,谁敢承认。只是哆颤抖嗦的跪在地上,没一个敢回声的。
岳肃道:“给我押入缧绁。”说完,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武府的人,武魁和武胜都是咬牙切齿,四个恶奴则是吓得双腿颤抖,在他们心中一贯是威风凛冽的大管家,竟然也会被打成如许。
“你这是明知故问啊。”岳肃大声喝道:“他是奉你之命前来县衙贿赂本官,贿银三百两便是铁证,你另有何话说?贿赂朝廷命官莫非不是犯法,还不给本官跪下!”
王三在前面被抬上来时,已经看到武胜和那四个恶奴,恰是昨夜打伤本身的人。他顿时答复,“回禀大人,都在堂上,就是他领的头……”说着,指向武胜,然后又道:“前面那四小我动的手。”
岳肃也是当差人当惯了,曾经也上过法院,这回倒好,宣判时竟然用上了当代法官的口气。幸亏还记得,电视里时装剧中,审结案子都是要签书画押的。
接下来的板子,便实在了很多,疼得武景哇哇直叫,并且几个差役是越大越来劲。再说了,大老爷就在上面看着,瞧那架式,不见血是说不过的。
“本官自会明察。”岳肃大声喝道:“武景,你是受谁委派,前来贿赂本官,还不给我照实招来。”
现在当堂打武府大管家的板子,开初还心不足悸,可几板子下去,见武家人没一个敢吭声的,胆量也壮了很多。心中合计,本来武家不过如此,充其量也就是只纸老虎,见了县大老爷,还不是老诚恳实。
“那好,就这么定了,他二人就交个你了,你带着他们与众兄弟好好熟谙熟谙。”
“威……武……”“跪下……”众差役现在是精力抖擞,一个个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