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李安没有调集部下,而是孤身一人出去。到得门外,一见门口尽是官兵,心中暗自叫苦。只得跪倒在地,口称“小民拜见巡抚大人”。
白堂被兵士和差役拖到一边,吓得赶紧叫唤起来。但岳肃那里会理睬他,不给他一点经验,曰后本身如安在河南安身,又会有谁害怕本身。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绝对不能少的。
岳肃接过一瞧,微微点头,说道:“你这卖给朝廷的银子作价多少呀?”
“当然不是,小人哪能人这个本领,现在城里都是这个价。”白堂说道。
“是、是……”白堂连声承诺,可就是不起啦。倒也不是他不想起来,实在是疼得短长,想起也起不来。方才被打的时候,差役倒是部下包涵,没用太大的力量,可那兵士确是方才来抄米行的。这类机遇,不趁机抱负一下,也太对不起本身。以是,他脱手打的那二十板子,能够说是卯足了劲,也仗着打得少,才没有要白堂狗命。
这一次,岳肃也是留下二百兵士,并令孔刃在此监督,随后带着其他兵马前去最后一家――李记米行。
“大人……大人……”
“看在你诚恳的份上,我也未几加难堪于你,先取五十两子充作被打士卒的医药费,然后立下粮秣款项的字据,限你半个时候,带上米行里的财物,当即搬出。这里本部院临时征用。至于你是否情愿出城,可自行决定。”
“这代价是你给订的么?”岳肃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