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平喊完这话,又冲着城上大声喊道:“城上的守军听着,还不快些下来声援,将这些私运军需的匪类拿下!”

“末将服从!”刘振友正一头雾水,但现在巡抚大人俄然命他前去拿人,他岂敢不尊,赶紧躬身领命。

硬拼看来是不可了,王大宇猜想,现在的环境,必定会有人给范老迈送信,到底如何办,还是让范老迈来拿主张吧。靳良玉和他想的一样,以是也没吭声,不说让伴计束手就擒,也不说上去厮杀。

巡抚行辕二堂,现在正在开会,会商征兵事件。将领们各抒己见,正研讨的工夫,有探子跑了出去,一进门就单膝跪倒在地,大声说道:“启禀大人,出大事了!”

“王记货行与靳记货行今早带货出城,不想车上运的竟然是军需物质,现在城门处已经打了起来,一片混乱,还请大人决计!”探子大声说道。

紧跟着,就听“哗啦啦”地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车上装的东西全都散了出来。带路的兵士看的清楚,车上蹦出来东西不是别的,全都是刀枪剑戟等各式兵器。

这些伴计,并不都是这两位老板的部下,另有一些是范永斗他们的人,眼看着如此环境,也不知该如何办?两位老板被擒,也不给个话,到底打不打,而官兵步步逼近,他们只能向后退,很有一点投鼠忌器的味道。能够说,真要冒死脱手,他们也不怕官兵,在塞外押货,碰到强盗在所不免,面对来袭的悍匪,他们都不害怕,更别说是这些酒囊饭袋了。

官兵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也就幸亏许光达部下的这点兵士,见过大场面,在鞑子破城的时候,都守在城上,属于死里逃生,并且边军本来就有一些战力,再加上颠末血战浸礼,在面对人多势众的货行伴计时,也不害怕。一个个平端长矛、举着战刀,谨慎防备,徐行逼压,如果对方抵挡,他们为了保命,也得死战不是。

“你们……你们这是要干甚么……”王大宇大声喊道。

吴平见对方成心抵挡,大声喊道:“你们店主已经落入我手,谁敢冒昧,我现在就砍了他!识相的从速蹲下,不然便是对抗官军,企图造反,要格杀勿论的!”

他这话,堂内众将听的是一清二楚,几人面面相觑,特别是田秀,顿时就懵了,头上排泄盗汗。

“出甚么事了?”吴思南听到这话,立时孔殷地大声问道。

毕竟本身是兵,而城外大营的守军都是本身人,低头不见昂首见的,现在碰到了费事,怎能不施以援手。即便是收了货行的钱,那也没有体例呀,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货行的人和自家人打起来,明摆着货行的人比城下的守军多,如果然把城下的守军杀了,本身在城上眼睁睁地瞧着,却不去帮手,如此罪名,本身一个小小的千总哪能背得起。主将不在,出了事全都是本身扛着,本身是兵,只能先遵循兵的做法来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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