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肃扭头一看,本来是铁虬,在铁虬的脖子上还骑了个孩童。铁虬将孩子放下,号召岳肃走进善堂,金蝉正在内里陪孩子们玩耍,见岳肃到来,是欢畅的不得了,让孩子们自行玩耍,三小我到外边找了家面店喝酒。
金蝉和铁虬都是乡间人出身,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个地保,这一上了大堂,虽说晓得岳肃是县令大人,但还是有些苍茫,不知该不该下跪。谁料,岳肃却笑了起来,说道:“我有功名在身。不知中间是几品,居甚么职司?”
“上任县令廖大人病逝在任上,县内大小事件都由下官代为代理,交代倒也简朴,等大人拜印上任以后,随时都能够。”
这话一说出口,堂上的差役全都傻了,县丞大人但是眼下阳朔县最大的官,他对来人如此客气,说话赔着谨慎,任谁也能看出点端倪。现在阳朔县县令出缺,新任县令保不齐哪曰便到,看架式,十有八九就是面前之人。
“不知去那里?”岳肃问道。
岳肃点点头,说道:“岳某初度为官,对宦海上的礼节并不是非常清楚,还请夏大人多多指教。不知该如何交代啊?”
同差役朝衙门走去,半路上碰到两个女子,传闻是苦主。这两个女子一个身穿绫罗,打扮的妖媚,另一个倒是丫环打扮。六人跟着差役来到县衙门前,只见大门面阔三间,明间为过道,东梢间的前半间置“鸣冤鼓”一架,西梢间的前半间立有两通石碑,上面刻有“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的字样。
正这时,却听有人喊了一嗓子,“岳大哥!”
“小子,你们现在另有甚么话说,跟我们走吧。”提着小偷的那名差役呼喊一声。岳肃固然火大,却没有抵挡,他还真想看看这阳朔大堂是个甚么模样。
“当然是去衙门,我看你们三个不像是拿贼,倒像是他的翅膀,在此策应,帮手转移财物。你肩上的承担,就是他给你的吧。”差役说着,给一边的朋友丢了个眼色,其他差役当即会心,分分开来,将岳肃三人围住,手都按住刀柄。
“很好,那岳某现在就拜印吧。”说着,岳肃从身上解下承担,拿出内里的官服。
一月后,岳肃、金蝉、铁虬来到阳朔县城。
“官爷,方才见有人高喊拿贼,我兄弟怕他逃脱,故脱手将小偷拿了。”岳肃客气隧道。
差役高低打量了岳肃几眼,听口音是外村夫,承担另有些沉重,猜想是有很多银钱,说道:“那跟我们走一趟吧。”
见到这些差役一个劲地叩首,岳肃心中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起来吧,不知者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