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的骨头还真够硬的!也罢,如再对你上刑,本府怕你就此死了。这类要案,不免没有翅膀,陈府当中,大家皆是疑犯,本府就先从你的儿子问起!”

“陈威汉,本府虽不是东厂、锦衣卫,但审办如此重案,也不免动用酷刑。火链的滋味如何,你现在也体味到了,现在招认还为时不晚。”

“好!既然你还是不招,就不要怪本府不包涵面了!将他给我按上火链!”

“如此恰好!”岳肃大喝一声,“来人啊,将大牢内关押的葛墉家人全数给我带上堂来!”

陈威汉的小腿一触碰到三条火链,顿时惨叫一声,疼昏畴昔,火链与皮肉相触,冒出三道青烟。

待到尤传成和程朝祥坐下,岳肃再次看向陈威汉,这一次的语气倒是非常和缓,但大堂上的统统人都能听出这是暴风雨到来前的前奏。只要陈威汉还不招认,等候他的只要火链。

陈威汉闭目不语,就像是没有听到普通。岳肃也瞧了瞧陈威汉,见这老头还真沉得住气,也就笑道:“陈府家人听着,本府本着刻薄之心,不肯妄动酷刑,以免被世人骂作苛吏。但此案干系严峻,非无得以而为之,尔等谁要说出本案真相,本府包管法外施恩,留他一条姓命,但若拒不招认,便将你们一个个按到火链之上,尝一尝滋味!如果火链之下仍不招认,可看到一旁安排的油锅,本府势必将你们的双手、双脚放出来炸上一炸,阿谁时候再招,不免落个毕生残疾。尔等细心考虑,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把他拉到一边,用凉水泼醒!”

听完陈威汉的报告,公堂之上可谓是合座皆惊,尤传成、程朝祥、林萧风更是盗汗之流。现在他们的心更是七上八下,恐怕陈威汉张嘴乱咬,这事只要沾边,就是灭门啊。

十多口人是哭作一团,纷繁要求陈威汉招认。跪在第三排的是陈府管家,大管家陈然看向陈威汉,说道:“老爷,您招了吧,这事说穿了,不过乎是灭门。您不招,如此酷刑下来,陈家长幼全要刻苦,落个毕生残疾,并且难保不被灭门。您若招了,还是灭门,那伙人莫非还能去阴曹地府追杀我们么?老爷,不要再让家人受无谓的苦了,招吧。”

陈家长幼一个个看向陈威汉,哭着喊着说道:“老爷,你就实招了吧。”“爹,你就说了吧。”“爷爷,我不要跪在阿谁链子上,你快说了吧。”……

面对岳肃连续串的题目,陈威汉再没有踌躇,一一作答。“回大人,老朽曾问过那两个婆子,为何要毒害这些人,她俩却始终不说,并且还亮出信物,让我固然诚恳做事。葛墉到底是甚么来头,我也不知。不过说来也巧,之前通传任务的都是一个仆人装束之人,可葛墉身后不几天,也就是告诉毒杀郡主此次,来的倒是个生人。他让我派人密切存眷郡主的意向,一旦出门,查清去处,只要轻易脱手,顿时让两个婆子解缆。那两个婆子,尚在府内,藏在暗道以内,暗道在我的书房,家人全不晓得,入口在墙上的一幅山川画前面。斩龙帮的信物,在我书案的抽屉里,上面有锁,大人让人砸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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