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虎头铡搬到面前,李洪永是完整崩溃了,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可谁又会理睬他的喊声。
“福王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是福王的?这是本部院征调的赈灾粮食!”
“咱家传闻大人捉了洛阳的监军寺人石温,他归我节制,以是想问问大人,他冒犯了哪条国法?”赵州冷冷地说道。
看到这局势,石温也不得不跪下,口称“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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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温此时听了这话,恨不得一脚把李洪永踹死,他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哪有才气去管别人。索姓把眼一闭。
金蝉见他抢着要上,只好点点头,向后退去。
能够说,那句“公公请”还是人家本身编的词,算是给你面子。赵州见没人来接,内心是一肚子气。可活力归活力,人总得出来呀,一面跟着护军往里走,一面在心底把岳肃重新到脚骂了一遍。合计着,等本身归去,非要狠狠地参上岳肃一本。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李洪永则被护军按到阶下跪着。跪在地上的他,叩首说道:“末将拜见巡抚大人。”
跟着,就听岳肃大声喊道:“开铡!”
岳肃摆足了威风,微微一笑,说道:“诸位都起来吧。地上凉。”
“给赵公公看座。”
“赵公公这话倒是说对一半。本部院确切不该听一面之词,就给石公公妄加科罪,应当听听他的解释。但是…”岳肃俄然把手一伸,一旁的金蝉顿时会心,将怀中捧着的尚方宝剑交给岳肃。岳肃抱于怀中,声音变得峻厉起来,“本部院代天巡狩,陛下御赐尚方宝剑,见此剑如陛下亲临!”
“是!”差役承诺一声,架着李洪永就往外走。
李洪永大声嚷道:“大人,末将是冤枉的。末将也是没有体例,实在不敢获咎福王和石公公呀。罗将军、赵公公,求你们帮末将说讨情啊……”
“恰是咱家。”赵州昂头说道。
“你率兵劫掠朝廷赈灾粮米,划一造反,事到现在,竟无悔意!来人啊,扒了他的袍服,把他给我按在地上。”
“你们敢!咱家但是朝廷监军,谁敢扒我的衣服!莫非想造反吗?”石温见那些差役敢脱手扒他的衣服,这下可急了,嘶声力竭地叫喊起来。
他这话一说完,赵州跟着说道:“岳大人,您也听到了,李将军说,这粮食是福王千岁的,石温不过是出面帮王爷运归去,这何罪之有呀?”
岳肃仍然稳坐在公案以后,扫了李洪永和赵州一眼,说道:“这位公公就是监军河南的赵公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