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朱由检一脸难堪,说道:“王兄呀,这个实在使不得,眼下大明内乱丛生,女真人对我大明虎视眈眈,如果我们兄弟隙于墙,必然会被鞑子抓住机遇,趁机入关,到时不免生灵涂炭。另有,当今圣上,出身之事,不过是流言,没有半点证据,一旦是先帝亲生骨肉,让我等如何对得起先帝。以是,此事王兄休要再提,王弟全当没有听到。”
待到朱由菘出了王府,朱由检才返回后书房,进到书房,把门管好,坐回位置上,随后,拍了三下巴掌。
“我已经没有满门了,福王一系,就剩我一人。我能有明天,全都是拜那对狗男女所赐,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我大明朝的江山,决然能够落入他们这些乱臣贼子的手中,王弟不必拦我,我意已决。”朱由菘豪情万丈地把话说完,甩开朱由检,是排闼便走。
登州府这里,住着一名藩王,此人就是木工天子弟弟,信王朱由检。
朱由菘说完以后,朱由检却没吭声,除了点头,就是感喟,显得非常脆弱。
“王弟放心,此事既然是由我提起,一旦事败,天然由我一力承担,毫不会连累王弟。好了,时候不早,愚兄就先告别了。”朱由菘说完,是回身就走。
“这倒是,不过这事,传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人不信。明面里谁也不敢说,也就是背后群情一下,试想那太后,青年守寡,不免深宫孤单……后宫都是寺人,最常出入的,不也就是岳大人了么……”
朱由检赶紧起家追了畴昔,苦苦说道:“王兄,此事千万不成,还请不要意气用事。如许,您先莫要走,留在这里,听愚弟说,千万不要做傻事,不然不但姓命不保,还要搭上满门啊。”
“灭门又如何,莫非我能朱氏子孙,就眼睁睁地看着大明朝的江山沦入别人之手。”朱由菘的声音提了起来。
很快,如此谎言就传遍了燕都城,就连外埠,也垂垂鼓吹起来。不过,也就是窃窃私议,没有人敢公开来讲。张嫣和朱慈焴居住深宫,当然不会传闻,东厂的人,哪怕听到风声,他也不敢跟禀报不是。
“我听人说,当今皇上,实在不是先帝的亲骨肉,乃是岳肃和张嫣私通生的,现在我们大明朝,已经不姓朱了,而是姓岳。”朱由菘说这话时,眼睛死死地盯着朱由检,检察他的神采。
“这等奥妙大事,我怎敢拜托别人。王弟,你可曾传闻这么一件事……”朱由菘故作奥秘地说道。
这个传闻,朱由检也传闻过,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谨慎地说道:“王兄,这等话可不能胡说,出的你口,入得我耳,也就罢了。一旦传将出去,那但是要灭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