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早朝,冯铨是喜出望外,从速打道回府,筹办好好补上一觉。刚一回府,前脚一踏进宅门,大管家就跑了过来,“老爷,大事不好了……”
“不忍看兄长刻苦!呵呵……”岳肃嘲笑一声,说道:“那你兄长横行乡里,抢男霸女,让无数百姓妻离子散,他们刻苦,你就忍心了!撕毁犯人供词,只用一句偶然之失,就想对付了事么!本府明天就让你晓得,甚么叫国法森严!来人啊,先让他签书画押!”
冯铨一听这话,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声骂道:“好一个顺天府,真是吃了豹子胆,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你给我等着,老子明天就让你晓得我的短长!”
曾有禄现在的设法,和他哥哥那是不谋而合,他也晓得,现在再装大尾巴狼,还得不利。哭抽泣泣地说道:“大人……小的知错……小的现在是心折口服……”倒不是曾有禄想落泪,实在是疼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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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等人哪有工夫跟他们胶葛,带着人犯当即赶回顺天府。一众差役别看脱手打斗不可,逃窜绝对有一套,一点不比金蝉等人差。帮手抬着周卜成三个,缓慢跑回顺天府。
顺天府的差役确切窝囊,看到冯家的恶仆气势汹汹,一个个都吓蒙了,老诚恳实的向后发展,任由对方抢人。金蝉、殷柱看出不妙,快步上前,口中喊道:“混账东西,我看你也是不要命了,这旌旗是犯人供词,上面有岳大人的印章,手批的布告,你也敢撕扯!当街劫囚,可晓得身犯何罪!冯铨又如何,你拿来恐吓谁!”
“小人名叫曾有禄,是曾有才的弟弟,在冯府担负前门管事。至于拦街掠取人犯,实是不忍看到兄长刻苦。至于撕毁犯人供词,乃是偶然之失,还望大人开恩。”曾有禄现在说话,较着软了很多。
听是秋后问斩,曾有禄倒是没如何惊骇,只要不是当场被打死,统统都好说,估计不出一天,主子就能把本身救出去。到时再来跟那些打他的人算账。
岳肃见他尝过苦头,晓得短长了,遂嘲笑一声,说道:“你姓甚名谁,在冯府是何职司,为何敢拦街掠取人犯,撕毁犯人的供词?”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当中涓滴没有服软之意,岳肃如何听不出来,说道:“本府看你是口服心不平吧,现在本府就让你心折口服!来人啊,换指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