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啊,我可不是骗你,是看在我们常日里干系不错的份上才特地来告诉你一声的。这镇南侯的大战舰,一艘战舰上就有一百多门红夷大炮。在海上走到哪哪就是一座堡垒啊。并且你还不晓得,他们另有新式的火铳,不消火绳就能开仗,射程达到百步。精度还极高,现在军中一半都设备了这类新式火铳。”
天气阴沉。太阳被云朵摭盖。
北洋舰队正搭乘着九头鸟乘风破浪,向辽东半岛进军。
巴图带来了二十人,赵得志带来了五十人。
“今晚,这么快?旅顺半点动静都还没获得。”巴图惊奇。
“有好几个老兄弟情愿跟着我干,现在可靠的有百来人。”
“兄弟啊,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跟你开甚么打趣啊。镇南侯的雄师顿时就要到了。可我们这旅顺才多少兵?本来另有两千人,可皇上刚调走了一千,剩下一千兵马。满旗一个牛录几十甲兵加一百多主子。蒙旗一个牛录二百,汉军两个牛录,朝鲜一个牛录,就我们这点兵马,连给镇南侯塞牙缝都不敷啊。我们啊,当早做筹算啊。”
“一个游击罢了,究竟上,游击不游击的我不在乎,在乎的是能杀了阿克敦。我和那边也说了你的事情,你如果情愿跟我一起,那也少不了一个游击。”
“脱手吧。”巴图答复。
巴图踌躇着。“人太少了。”
刘钧心头,轻松很多。他禁止着高兴,让人犒赏信使酒肉。
李逸锋一招手,几名随他同来的九头鸟夜不收走了出来,几下助跑,他们腾空而起,攀上了围墙上,蹲在墙头打量了几下,确认安然后跳出院内。
说完,他紧盯着巴图的脸,看着他的反应。
更夫摇了点头,不肯吃力去想那些,转头持续往一边巷里走去,边走边喊,“天干物燥,谨慎火烛!”
“别的,大明天子还令洪承畴率八总兵三十万人马向锦州进军,要打义州。传闻还调了陕西的孙传庭、四川的秦良玉各率五万雄师北上。”
赵得志抖了抖他的袖子,敲了敲烟斗,笑着道,“你想想,流匪自天启时就闹起,囊括中原闹了十几年,朝廷那么多将帅都没有安定,可这位镇南侯仅用了半年多时候。就灭了他们,莫非这还不敷以让你信赖侯爷的气力?”
“巴图你真的情愿如许做么?老兄,反了吧。”
赵得志从速道,“哎呀,有件事情你是不晓得,那位镇南侯带领的雄师可不是往锦州去的,而是冲着我们这边来的。他麾下有从西夷手上缉获的数百大舰成千大炮,要浮海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