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闻言顿时便是精力一震,点了点头道:“既然王爷也是如此以为,那这么说,此番落败并非是朕的安插不对太大,而是内奸未除的启事。”
皇上闻言和一旁的章泊对望一眼,略顿了顿,方才道:“王爷久在虎帐当中,不知王爷对此事有何观点。”
“如此便是最好。”皇上满脸欣喜。
董倚岚闻言略想了想,道:“长公主的话有事理,倚岚受教了。”
平都长公主略摇点头,道:“胜负并非不首要,只是你久在深宫,也并非出身大营当中,对这战役之事,体味胜少,想当日,本宫方才嫁到忽州之时,年纪也是如同你现在这般,也是养在深宫当中,对战役之事,也是非常在乎每场成败胜负,可光阴长了,便是逐步明白其中深浅了。偶尔一次的成败,对于长弘远局来讲,底子就是微不敷道,不值一提。”
定远侯府,木白枫看动手中的信笺,略略考虑了半晌,方才对峙在一旁的谢全道:“这件事情,你如何看。”
安护规矩的谢过以后,方才徐行上前,在谢满身边缓缓的落了座,细心打量着木白枫青白的面庞,俄然伸手一把抓住木白枫的手腕,凝眉静思半晌,方才缓缓放开他的手腕,面色暗淡的道:“公子脉象腾跃有力,且时断时续,起伏不定,明显是累年旧伤不竭而至,莫不是……公子当日和塔奇一战,真是旧伤未愈。”
平都王点了点头,道:“皇上此番安插周到,固然也是有亏弱的处所,但是臣细心研讨过此番攻破的地点,几近都是刚好从我们安插的亏弱处所动手的,此番打法,未免不让人狐疑。”
二人同时转过脸去,倒是瞧见一袭白衣翩翩的安护立在台阶之下,微微含笑,见木白枫回过甚来,便是安闲的躬身施礼:“部属安护见过公子。”
皇上闻言内心自是一喜,忙是伸手亲身将平都王搀扶起来,道:“王爷有此心机,朕自是很欣喜,只是,眼下朕手中可用并将并无多少,如果再去掉参与此次战役的人,就更是捉襟见肘了……”
皇上闻言眉头深皱,沉默很久,方才有些泄气的道:“王爷的意义是,我们还是需求从长计议,现在我们方才败北,士气降落,已经不宜再战了。”
“皇后客气了,本宫不过是到了这把年纪,比皇后娘娘多活了几年罢了,以娘娘的资质,他日必然能助皇上成绩大业。”平都长公主似是有所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