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护和侍从闻言都是一惊,没想到皇上竟然劈面问起了这个,但眼下话已出口,已经没法收回,二人便是满腹心机也只能生生的咽了下去,只能眼巴巴的瞧向面前的原大夫。
安护闻言倒是道:“不过是臣的一个故交,医术了得,但是脾气倒是怪诞的紧,还请皇上宽恕他不敬之过。”
红绸闻言有些懵懂,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董倚岚,磕磕巴巴的道:“蜜斯,这话……是甚么意义。”
安护闻言微微放下心来,一旁的原大夫则是对劲的点了点头,又是上前细细的把过脉相以后,方才对劲的大步而去。
几人正在争论不下之间,内里的大门似是传来如有似无的脚步声,三人便都是不约而同的止住了声音,侍从则是回身走了出去,半晌以后,便是领着须发皆白的原大夫走了出去。
皇上搁下茶盏,看了他一眼,踌躇了半晌方才道:“你们去筹办一下,朕筹算回宫。”
安护闻言点头,无可何如的搀扶着皇上坐起家来,皇上凝眉轻抚着胸前的伤口,倒吸一口冷气,固然时隔几日,但胸口还是疼的短长,安护伸手将桌上的热水取了过来,皇上接过茶盏,抿了几口,方才微微闭上眼睛,似是略定了定神儿,方才接着道:“宫里这几日如何,可还温馨。”
大夫此言一出,一旁的安护便是神采一变,这老东西一贯都是目中无人惯了,眼下固然对皇上有拯救之恩,但毕竟面对之人是天子之尊,如此大不敬之言,惹事惹怒了皇上,但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他自傲远去的背影儿,皇上倒是微微含笑的对安护感慨道:“这原大夫倒真是个怪杰,你从那里找来的?”
皇上闻言看了他一眼,道:“朕分开皇宫的日子越长,事情便越是欲盖弥彰,故意之人如果真在朝中的话,朕恰好能够借此摸索一下也好。”
原大夫捻着乌黑的髯毛,自傲满满的道:“公子放心,公子伤势虽重,但只要定时服用老朽的药方,不过月余,定可病愈。”
皇上闻言倒是点头,又接着问道:“悍贼的事情,但是找到了。”
安护见状,忙是扬起笑容迎了上去。
安护忙是回道:“不过两日罢了。”
“月余?!”皇上闻言便是一惊,急道。
董倚岚搁动手中的羊毫,伸手捻起刚写好的一张经籍,细细的吹干,方才道:“你跟我这么久,还不晓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并且,眼下我们被困小佛堂,实在是心不足而力不敷,统统事情,总得出了这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