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太后和摄政王听到秦寂言这番话,完整的傻眼了,他们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大秦狷介冷傲的秦王,竟然会是这么的无耻!
要北齐天子亲迎他进城的事,倒是不能改。改了,大秦的脸面往那里摆?
“案子是涂大人结的,涂大人现在是贵国的肱骨大臣,这和你们北齐人本身结案,有甚么辨别?”
真幸亏秦殿下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呀!
至于之前为一个女人,当众让太后尴尬的事?
北齐太后暗骂秦寂言狐狸,面上却笑道:“这是必定,北齐与大秦永久交好,我北齐如何会让秦王受委曲。”
要能让秦寂言松口,将乌于稚放出来最好,要不能……
北齐太后与摄政王是聪明人,他们以为秦寂言也是一个聪明人,而聪明人不会在局势不明的环境下与他们对着干。
“甚么人?”到了她北齐的人,又那么轻易要归去吗?
“秦王,安五公子的案子不是结了吗?如何又出题目了?大秦是要仗着兵马浩繁,欺负我们北齐没人吗?”摄政王这话,威胁意味实足。
当然,有些话秦寂言不会说破……
秦寂言侧回身子,略昂首道:“太后,大秦来使说了甚么本王不清楚,不如宣他上来问清楚如何?”
太后只当是闲谈,倒是没有发兵问罪的意义,毕竟今晚的宫宴,首要目标是给秦寂言赔罪而不是问罪。
这一点摄政王和太后很能了解,毕竟他们也是过来人。谁未曾幼年,谁未曾幼年慕艾,秦王有喜好的女人是功德,这代表秦王有缺点。
来了!
两边默契的忽视之前的辩论,就仿佛甚么也没有产生普通,太后举杯为昨日城门口的失误,向秦寂言报歉。
“多谢摄政王成全。”秦寂言举起酒杯称谢,摄政王气得想要杀人,还要佯装欢乐。
“胡说,结案的人明显是你们大秦的官员,如何成了北齐人。”太后怒拍案台,气势实足,可惜……
“太后,涂大人已叛逃至北齐皇庭,太后要听不明白,不如宣涂大人上来如何?”秦寂言直接将暗里的事,摆到台面上来讲,这不按理出牌的行动,别说太后就是摄政王也懵了。
“秦王,你说乌于稚不肯返来?”太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本王与三殿下相谈甚欢,视三殿下为友,并没有限定三殿下的自在,是三殿下本身不肯意走。”秦寂言倒置吵嘴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顾千城非常光荣她没有吃东西,不然……
秦寂言冷哼一声,“摄政王,结案的人是你们北齐人,你们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