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老天子仍然思疑，可却有几分松动。
五皇子咬着唇，双眼泛着雾光，昂首与老天子对视，一副悔怨至极的模样。
赵王和周王在宫外，秦寂言固然插了一手，可做得很有分寸，老天子不筹办把秦寂言叫来问话，更没有想过问责秦寂言。
是错不是罪，五皇子眼中一喜，噗通一声跪下，哽咽的道：“父皇，儿臣晓得错了，儿臣不孝，累父皇因我悲伤。”
这是一个没勇没谋的儿子，。
亲信寺人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在前面带路，路上五皇子不死的又问了几句，亲信寺人只当没有听到，一个字不吐。
这不是五皇子要的，五皇子和他的皇兄一样，都看上了阿谁皇位。
老天子的亲信，就是皇后也要给三分面子，他不答复五皇子的话，五皇子固然有气却不敢多说。
乃至，查到秦寂言暗中也做了一些手脚，企图谗谄赵王和周王。对这一点，老天子一点也不料外，如果秦寂言甚么都没有做，老天子才会感觉奇特。
亲信寺人看了一眼便立即低头，五皇子一进殿就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没有皇上的话也不敢昂首，低头站在大殿正中心，看上去就像犯了错的孩子。
亲信寺人昂首看了老天子一眼，冷静地退下，亲身去请五皇子。
“去，把老五叫来。”老天子虽气，可还是想给五皇子一个机遇，让五皇子劈面廓清。
五皇子对新帝没有威胁，不管最后是谁即位为帝，为表仁厚必然会宠遇五皇子，但是……
荣王为人放肆，确切曾对顾贵妃不敬，并且不止一次。但是，这个来由并不能取信老天子。
“老五，你可知错？”老天子的声音有些粗哑，没有昔日的精力。
“是。”亲信寺人赶紧退下，五皇子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天子自认对这个老来子，比对统统的皇子都好，对五皇子的恩宠仅次于秦寂言，今后不管谁即位，五皇子一个亲王爵位都跑不掉。
五皇子一脸诚心，老天子神采稍霁，悄悄点头，大声喊了一句：“来人呀！”
五皇子泪如雨下，一脸悔怨，哭诉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也悔怨了。得知四哥出过后，儿臣夜不能寐，心中万分悔怨，这几天一向在给四哥誊写经籍，好向四哥赎罪。”
“主子在。”亲信寺人赶紧出去，双眼不敢乱瞄，只在五皇子身后跪下。
五皇子在脱手时，就猜到老天子能够会晓得，特别是荣王身后，五皇子就更不安，固然做了一些筹办，可还是怕老天子召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