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师都想着,把事情推给旁人做,这事另有谁去做?
暗卫走后,秦寂言独安闲书房坐了半晌,又将白骨坑的案仔细细想了一遍……
秦寂言在哪?
“殿下,五皇子暗中派人,找来死者家眷,筹办在都城肇事。”暗卫将奥妙渠道得来的动静,呈报给秦寂言听。
“嗯。”全烧光,秦寂言不感觉有坦白的需求。
秦寂言这伙忙得很……
杯中的酒有八分满,酒杯在秦寂言的手指间来回转悠,却不见一滴酒洒下来……
“一千匹俊马。”秦寂言开的价正恰好,风遥固然肉痛,但还在他能接管的范围……
“没有?那就叫你们掌柜来见我。”秦寂言将倒扣杯子放归去,悄悄地坐在那边,不再开口……
公然……
统统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想要低调措置,最好不把这件事,和荣王联络在一起,可现在看来?
秦寂言的声音很轻,如同呢喃,风一吹声音便淡得听不到了……
秦寂言不想说的事,连天子都问不出来,更不消提风遥了。风遥自认还算体味秦寂言,以是毫不会自讨败兴的逼问。
没错,此人就是顾千城恨得牙痒痒的风遥。
他记取呢。
门框油腻腻的,站在门口就能闻到,那让人作呕的汗臭味,黄豆大小的灯,底子没法照亮每一处,暗淡的灯光,让这小破酒楼看上去更显逼仄。
京中一条不起眼的胡同里,最内里一间破屋子,此时还亮着微小的灯,模糊还能看到,写着“酒”字的破酒幡被风吹得来回打卷……
风遥实在愣了一把:“你,你当真的?”
“殿下,时候到了。”大管家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比及秦寂言走出来,才侧开身子,在一旁为秦寂言带路,不过走出回廊,秦寂言就停下脚步,扬手说道:“退下。”
临时掌柜一来,小二就立即退下了,那位临时掌柜一向低着头,没人能看清他的长相,他伎俩谙练的把酒放下,不知从哪“变”出两个杯子,放在桌上,然后一一满上……
“别院?”风遥先是一愣,随即立即明白了:“被烧的那座别院是你的?”这么巧?
“五皇子?”秦寂言嘲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皇爷爷这个老来子,比来越来越聪明了,也晓得玩阴的,只是……
“殿下,五皇子仿佛碰到了费事,他手上的人脉有限。”暗卫持续说道。
风遥从善如流的问道:“你想如何样?”
秦寂言眼中闪过一抹坏笑,嘴角不成按捺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