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寂言较着不信,不过,他并没有多说,而是站起来道:“来人,把尸身抬归去,现场封闭。”
不识好歹!
这类人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答不出来?”秦寂言没有发怒,可他的态度和语气,却比发怒更可骇,两个仵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息怒,小人才疏学浅,不敢断言。”
“死者死在床上,有一床蓝布粗被,一方石枕,一把匕首,随照顾兰花银袋一个,内有银票一百两,碎银十六两,铜板多少。”仵作一边查抄,一边将死者的东西,一一装封好。
老仵作细细查验完尸首后,最后得出成果:“死者死于脑内出血。”
“死者男,木森,西胡人,37岁,身高七尺;面黑有胡茬,长约半寸;有鼻毛,唇黑牙黄。左眼有指甲大小青色胎记。”
“没错,哪怕你是秦王,也不能滥用权力,逼迫我们。”
“死者眼眼展开,眸子翻白,嘴角倾斜,嘴角边和有鼻孔中有涎沫流出。平躺,面朝上,手脚拳曲,右小腿有一处暗伤,青紫色,系死前所伤,不致命。”
六扇门的人立即动手来办,不过在措置这些琐事之前,他们要先把闲杂人等清走,为秦寂言开路,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和前面十二宗案子一样,只是秦寂言并不对劲:“是不测还是行刺?”
“没有伤口?那就是死于不测?而非他杀?”秦寂言再问……
他和顾千城参议过案情,以为背后主谋之人,有很激烈的复制心机,并且很自傲,秦寂言不以为,对方会在最后一刻窜改决定,提早两天脱手。
“嗯……”毕竟是皇上亲身指的人,秦寂言倒没有太难堪,可也不肯放过对方,问道:“说说你们的推断。”
两位仵作皆是熟行,又是天子亲派,不成能不作为。两人翻开随身照顾的事情箱,从内里取出记录簿,另有常用的锯刀、镊子等物,一字排开。
“秦王殿下也要禀公办事。”
和权贵抗争,也是一种露脸的体例,能够让他们入那些清流大臣的眼,获得那些名流大臣的喜爱,可前提是他们有这个命……
秦寂言底子不屑和这类人计算,可有些人却不知好歹,在故意人士的煽动下,觉得秦寂言怕了,或者赏识他们的志气,一个个号令的更凶,乃至冲开了官差,想要拦住秦寂言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