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言已摆了然本身的态度,可圣后却不放过他,冷着脸道:“如何还不坐?大秦天子这一种走来,不累吗?”
坐下了,就即是接管了圣后的“赐座”,秦寂言如何能够会坐?
景炎收到动静,可碍于战事严峻,他甚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生门把倪月带走。
秦寂言带了两个侍卫登船,其别人全数留在船上。
秦寂言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悄悄地站在殿中,任由长生门的仆人将椅子搬出去,然后……不坐!
“你才大胆!这是长生门!”带路的人踉跄后退,几乎颠仆在地。
为了不引发北齐的重视,景炎一行非常低调,没有引发任何人的重视。只是他能够瞒得过旁人,却瞒不了一向盯着他的秦寂言。
“朕……乃真龙之子,戋戋一点路,如何会累。”秦寂言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圣后的刁难,不等圣后开口,又道:“圣后,朕此事前来,是有事要求。”
倪月是景炎晓得的墨家仅存的血脉,不管支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把倪月救出来。
“秦皇……请进。”圣后端坐于凤座上,双手别离放在两侧的扶手上,端得是雍容大气。
一个“求”字,可谓是将姿势放到极低。圣后“哦”了一声,嘴角轻扬,“甚么事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