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心说大家间结了婚还能够离,这地府的婚姻法也太奇葩了。
三根香中只要两根在缓慢地燃烧,剩下的一根明敞亮着火光却未见燃烧。
慕云淮的声音很降落,没有涓滴的停顿,淡淡回我:“奚柚,你是我的妻,我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你。”
“罢了,都是命数。”禅明大师叹了一口气,终究从蒲团上起家。他走到我的身后,隔着衣服用手指在我的后背上画了些甚么,奉告我,“你的冥夫需求和你行伉俪之事,才气接收你的阳气留在人间,届时你后背上的经文便会见效。如果能让他魂飞魄散,你也就能完整摆脱他了。”
我的内心一凉,没想到继母为了钱,竟然会知己耗费到这类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