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郑二,冷冷说道:“你确切是找死。”
郑二笑了,老鹰抓小鸡一样捏住了胡兴后脖颈,说看模样你是不想给。
胡兴脸上火辣辣地疼,尽力不让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掉下来。与脸上的疼比起来,更让他难受的是所受的欺辱和本身的脆弱。
“记着了,我叫秦风。”秦风下巴向胡兴的方向歪了一下,“他是我的兄弟,今后你哪只手敢碰他,我就打断你那只手。”
这时候秦风到了,正见到了这一幕。
世人大多欺软怕硬。见胡兴软弱,郑二就更是来劲,要胡兴当众赔罪不算,还要胡兴赔钱。并且是狮子大开口,要胡兴赔他二两银子,赔偿他名誉的丧失,就这还是看在同业的份上少要了。
秦风来到郑二面前,要仰着头才气看着郑二的脸。郑二高了他足有一头,再加上宽度,就跟面前站着座黑塔一样。
说完秦风的那只脚这才分开了郑二的脸。
“你有种,敢不敢留下个万字!”郑二挣扎着,尤在说狠话不肯丢了面子。
郑二说:“打灯笼上茅房,找死!”
胡兴说,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郑二的感受是对的,秦风就在这时候出的拳,一记右拳,迅疾有力地击打在郑二左肋。郑二感受左肋就像被一柄铁锤猛地砸中,痛得一下佝下了身子,五脏六腑仿佛都搅在了一起。秦风左手跟了上去,一把抓住郑二的发髻往下一拽,右腿膝盖同时跟了上去。一声沉闷的撞击,秦风的膝盖正中郑二面门。郑二被这一下大力的膝顶撞得抬头翻倒,霹雷一声像一断墙倒地,砸得烟尘四起。
秦风上前踩住了郑二的脸。郑二已经是一脸的血,脸部刚遭到了重击,此时脑筋里就跟一盆浆糊一样。
“如何回事?”秦风问。
郑二问:“传闻过一句话吗?”
胡兴因为从小跟奶奶长大,没有父母的庇护,脾气不免有些怯懦脆弱。这件事明摆着是郑二欺负他,敲他的竹杠,他也不敢抵挡,只是一味低声下气说软话,以求息事宁人。
“谁打的?”秦风问。
还没等胡兴说话,在一旁抱着膀子瞧着的郑二,大刺刺应道:“我打的,如何地?”
胡兴说,我真的没那么多钱。
事情本来跟胡兴一点干系都没有,但郑二说有干系,他就是想躲也由不得他了。启事是因为一个客人在郑二摊子上秤了两斤梨子,秤完付了钱感觉分量不对,就到胡兴摊上用胡兴的秤复了重量,发明少了能有小半斤的秤,成果天然是找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