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怜浅笑道:“现在虽还不晓得,但接下来就晓得了。”那父老俄然失声道:“难不成少侠你是用心放他走的?你可去不得,他们但是鬼王寨的悍匪,那寨主武功高强的很…已有很多侠士去那边丢了性命。”

那男人将剑支出剑鞘,朗声笑道:“一场曲解,还望小兄弟不要指责。”

沐长风嘲笑道:“你无妨来尝尝。”言罢,承影剑起,那剑光残暴夺目,底子瞧不清剑路,那黑煞的身上起码已多出四五处剑伤,此时他已没了白煞相互照顾,那白煞方才几乎被南宫怜的湛卢剑一剑削断手指,也是虚惊一场,大汗淋漓。

南宫怜瞧向沐长风,只见他面色发青,额上也冒出精密的汗珠,得知他已中了毒,失声道:“沐兄,你中了毒…”

两人作揖告别,南宫怜望着沐长风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潇湘剑客武功卓绝,公理凛然,不知剑神慕容逸雪又会是如何的风采。”

那伴计神采奇特的瞧了他一眼,随即给他端来一碗净水。南宫怜暗道:他想必是见我堂堂七尺男儿却不喝酒,可这酒又有得甚么好处?师父说过练剑者,切忌不成喝酒与美色,喝酒者剑招必乱,沉浸美色则乱心。

南宫怜被他占得了先机,只得勉强拆着他的剑招,一向瞧不见那人的样貌,两人的剑影交叉,身子也更加登高,目睹已掠到这绿竹的顶端。

南宫怜微微皱眉,他本不想伤别性命,可这大汉的脱手也未免过分于暴虐,他手腕翻起,乌玄色的湛卢剑已在手。

南宫怜自幼学剑,本能反应使然,他反身一剑抵挡,身形也掠上了一根绿竹,那绿竹坚固,南宫怜借助它的反弹之力,身子又向上冲天跃起。

南宫怜不解问道:“这位女人是…”

那大汉一把将父老扔在地下,喝道:“段老头儿,你莫非不想要你女儿团聚了么?”

南宫怜苦笑道:“本来是沐大侠,方才那悍匪…”他俄然想到沐长风方才轻描淡写的一剑杀死之人,倒是本身苦心积虑制造的线索,他倒是干脆利落。

这一招恰是南宫怜自创绝技‘落英缤纷’剑法,剩下那大汉瞧着他,满头大汗。南宫怜淡淡说道:“劝说你还是尽快将段老伯的女儿送返来,不然我名剑门下毫不容忍你们如此放肆。”

沐长风没有答复他的话,只是缓缓拔出了一柄近乎透明的长剑,纵身跃起,与那黑煞白煞二人战到一处。只见这柄长剑挥动时,已瞧不见剑身,只是飘忽的留下一个剑影,剑影在树荫下若隐若现,飘然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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