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救救我!”她带着哭腔,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他似有几分落寞,吻了吻我的耳垂轻声说:“现在冥王云游人界,再不过问冥界之事,但冥律所定,每任冥王需任满两千年才可退位,他年限未到,却不想问政,便将冥界高低事件皆交由我打理。”

安易俄然重视到那些东西透露在外,立时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将它们收进箱子最底层,我也假装没瞥见般,从速转过甚去。

北冥焰没有说话,我不知他现在是甚么神采。

“这是甚么?”我不由伸手去摸,上面以银线穿戴一个碧绿骷髅,温润细致,极是凉滑。

或许对于我这至阴体质的人来讲,这便是成年后的宿命。

我不由愣了,那是一团毛茸茸的粉色兔耳朵,另有一双红色小皮鞭,外加几套红色护士服。

我听出那是寒肃在说话。

我松了口气,这心惊肉跳的一夜,终究完整熬畴昔了。

“让鬼物魂飞魄散,也是小事吗?任何为祸人界的鬼都要带回冥界受审,不能暗里杀了他们,这是冥界铁律,殿下忘了吗?”

他连门都没敲,大咧咧走出去,身上带着浓厚的酒气,一出去就直奔安易而去,拽着她的手腕大声嚷着:“你如何不接我电话?”

那天下午,我们正在新宿舍清算东西,俄然一个陌生的年青男人呈现在门口,自称安易的朋友。

我不由有些伤感,传闻郑诗瑶家道优渥,也是个自幼娇生惯养的富二代蜜斯,想来都是一个交际圈子的,以是她才会熟谙畴前真正的夏千秋,也是以对她早天生见,与我不睦。

好不轻易挨到天亮,门别传来隔壁宿舍洗漱的声音。

寒肃轻叹一声,沉默很久才持续开口:“现在冥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您,特别是那些蠢蠢欲动的各城鬼王,殿下要谨慎行事。”

“殿下别再冒犯冥界法规了。”

安易先是一怔,旋即怒道:“放开我!谁让你来我们宿舍的?”

我披了件外套,行动仓促地小跑到露台,我晓得北冥焰还在那等着我,成果隔着门就听到内里传来熟谙的声音。

他将我搂得更紧,叹道:“你的体质最易招鬼。”

这项链叫玄玉吗?我再次摸上那凉滑的玉石,不由笑了笑:“自从碰到你,我身边的鬼真是越来越多。”

脖前一凉,我低头一看,一枚玉石项链挂在了脖子上,北冥焰谨慎翼翼撩开我的头发,替我系在脖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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