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很远,我才敢大声问:“焰,下蛊者会不会是方才那老管家,寨方家也仅剩她一人了,不是她还能是谁?”

老太太点点头:“恰是,老身已在此住了十几年。”

这逐客令下得太直接,我面上有些挂不住,不由侧眸朝北冥焰看去,收罗他的定见。

北冥焰不易发觉地眯起眼眸,旋即笑了笑:“本日是我二位冒昧了,打搅您的清修,还请包涵。”

虽年过花甲,那老妪却眼神炯炯,锋利的视野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和北冥焰两个不速之客。

老太太行动盘跚地从角落缓徐行出,朝我们走来,我这才重视到,那白叟家的脸上挂着一块火红的伤疤,似是被火燃烧过,狰狞可怖。

我规矩地开口:“婆婆您好,我们是外埠来的旅客,听闻此地乃巫蛊世家遗址,颇具盛名,我们慕名前来,想一瞻风采。”

我不由与北冥焰对视一眼,心道,应当没错,这宅子看起来,确切像十多年没人住过了,想来就是寨方氏家无疑。

她说得倒是直接,不由令我心生猜疑,倘若十几年前,寨方家的人一夜之间全数被杀,那管家怎会幸免于难?

成果,老太太蓦地面色一滞,本就充满警戒的脸,更加阴霾。

“哦?那想来,白叟家在此幽居多年了?”

我当下便有几用心虚,毕竟,的确是我们擅闯别人家里在先,实在有几分冒昧。

旋即,一个衰老的声音传来:“何人擅闯此地?”

甫一踏进宅院,顿觉一片苦楚,地上成堆的枯枝败叶,似是好久无人打扫,与徐道长所居之处,构成光鲜反差。

只是,这寨方家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吗?从哪冒出的老太婆?

我正暗自思忖间,阁楼内俄然闪出一道诡异的身影。

北冥焰明知故问道:“那敢问白叟家,这斋方氏家的仆人都去哪儿了?”

说罢,他拉起我的手,回身走出宅子。

当下,我也不做多想,拉住北冥焰的手,就踏进宅子内。

“恰是,老身乃寨方家的管家。”

我心道不好,莫非我说错话了?

她瞪着我们,冷声开口:“这里不欢迎旅客,请你们顿时分开。”

北冥焰却蓦地一笑,回眸瞥了一眼那宅子,不屑地说:“我们找错了,那底子不是寨方家。”

老太太听闻此话,并无任何异色,只淡淡地说:“都被仇家杀死了,只剩老身一人。”

不想,他却几步上前,笑得彬彬有礼:“敢问,您是寨方家的人?”

踩上落叶,顿时脚下传来咔嚓一声,在这喧闹的天井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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