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缺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愿者中计”的模样,笑道:“罢了,既有如此美女聘请,如果不给面子,也太大煞风景了。”说着走出了坐位,很名流地伸手作请,道:“美女请火线带路。”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要说不熟谙张国荣的,只怕是极少数。
孟缺伸出指头来摇了摇,道:“如果单单是美女,我也不会给这个面子的,因为喝酒是一件既讲究表情也讲究咀嚼的事,倘若陪酒的人是庸脂俗粉,那再好的酒,也淡然有趣了。”
冷酷的一语,直接突破操骰手的摸索诡计。
他们的设法很简朴,只要孟缺肯定,他们必然冒死地跟。但孟缺如果不肯定,那么他们也只能意味性地跟一下。
孟缺微微一笑,道:“或许你感觉我面善,但我并不感觉你面善。”
钱小诗对劲地笑了一下,窜改身子,闪闪发光的高跟鞋迈着一字步。挺翘的香臀在旗袍的包裹之下,愈发显得浑圆,跟着走路,一扭一扭,摇摆生花。
瘦子等人每次都下很重的码,而孟缺每次也不贪婪,只下一万块。
他早就看出来了,孟缺是这一伙赌客的中间脑,只要孟缺干休不再赌,那么这些博得盘满钵满的赌客很快就会将赢到的钱都吐出来。
孟缺嘲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嘲笑操骰人的说辞。
新的操骰人很有深意地看了孟缺一眼,道:“猜得真准,如果你胆量如果能大一点那就好了。”
以是,他借着这个机遇,用心一语双关,摸干脆地问道。
“先生你是第一次来银河大厦玩?”新来的操骰人仍不罢休,持续笑问道。
这条鱼儿,恰是他此来的目标――钱小诗。
“押大!”孟缺拿出一万筹马来,投石问路,尝尝水的深浅。
孟缺听得细心,二话不说,又丢了一万出去。
究竟上,并不是她不美,相反的她很美,美到倾国倾城,美到令人堵塞。如果她晓得孟缺现在内心的设法,必然会气得面色惨白,美胸剧伏。
“只押一万?”新的操骰人微浅笑了一声,好似看破了甚么端倪,这一笑,笑得很有讽刺意味。
钱小诗表示得非常讶异,像别的男人,如果听到本身用如许的语气说话,他们第一反应,必定是先用眼睛偷瞄本身满身一圈,然后大部分男人的目光终究会逗留在本身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嫩之上。
俄然意味深长地看了孟缺一眼,道:“先生,技术不错嘛,我想请你喝一杯,不晓得可否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