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戴一件腐旧的脏裙子,从裙子的破洞处能看到尽是褶皱的干瘪皮肤,坑凹不平的畸形头颅上只剩下几缕枯黄、擀毡的头发。

楼里没有点灯,我看不到哼歌的人,只是那歌声只要单一的音节,仿佛是闭着嘴哼唱的,这不由让我想起了阿谁嘴被缝上的女人。

我嘟囔了一句,仓猝翻身下了床。

借着提灯那暗淡的光,我看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女人身影。

我呼地一下猛坐起家来。

从小到大,没有哪个同性给我留下过那么深切的印象,就仿佛那就是我见过的最标致的女人。

我迈步进了屋子,向前走了几步身后的房门就咣当一声关上了,紧接着那悠悠的哼唱声也再次从二楼传来。

从我的脚下传来楼梯木板的“吱呀”,每走一步都有大量的灰尘从木板的裂缝向下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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