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妙绸见他已进殿,这才直起家子,自行退下。
“那你可知,淳于妙之进城后被误当反叛党丁复的朋友,褚介余不分青红皂白让她吃了一顿监狱之苦?”
淳于妙绸见秦始皇的神采,不由有些猜疑,如何,莫不是没抓到公子衍和项燕之孙?
秦始皇虽是个暴君,却总归不至于昏庸无能,对待臣子秉公枉法之事,也毫不会心慈手软。(未完待续。)
说罢从速调头往殿外去,倒是连站都不敢站起来,始终蒲伏在地上,竟是爬着往外走的。
话音刚落,秦始皇怒哼一声,骂道:“如若不然!如若不然!真是废料!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的狗主子!枉朕这么信赖你,跟着你一同出去拿人,到头来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赵高啊赵高,好笑朕竟还许你立此大功后便擢升你为掌玺令,现在看来,朕这话怕是多余了!”
秦始皇深吸了一口气,要查褚介余,恰好扶苏从上郡返来,到时一问便可知淳于越所述到底是真是假。
不等赵高言语,秦始皇便一口打断,斥道:“你出的主张都是些没用的!你觉得朕还会信你?”
秦始皇听着半信半疑,扶苏初七早上去了肤施,淳于越也说淳于妙之是初七一早进城之时被拦住,而后得了扶苏特许方能进城,此二者相合适,看来确有封城之事!
秦始皇竟然信了!
说着,不竭砸来竹简。
不敢说分毫不差,那样不免会暴露马脚,八九不离十,倒是恰到好处的。
秦始皇却始终板着脸,一起走来目不斜视,直至进了殿也未曾瞥见淳于妙绸在此。
想起这上郡郡守褚介余,仿佛还与赵高有些干系。
“诺。”
完过后便回身欲要分开,正朝殿门口走去,岂知走至殿门口,却正巧瞥见秦始皇与赵高返来。
赵高被砸破了脑袋,一时候头破血流,赶紧应道:“诺,老奴辞职。”
秦始皇板着脸,轻斥:“那你为何没有禁止?”
远远瞥见秦始皇走过来,淳于妙绸早早的福身接驾。
秦始皇直奔书案走去,坐在书案前,赵高跟着走至大殿正中心便未再跟从,反倒是倒头跪下,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赵高听言万般烦恼,气得神采乌青,却仍然不敢多说甚么,只道:“陛下,老奴另有一计……”
翌日午后,公子扶苏公然到咸阳了,且回到咸阳并未先回公子府,反倒直接进宫复命去了。
赵高闻言不免猜疑,顿时起了防备之心,推测必然不是甚么功德,从速与褚介余抛清干系,言道:“他是老奴隔了三代的远房侄儿,早些年另有些交集,自打老奴二十年进步了宫,便再没有来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