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安静道：“我带两个孙女去看我临终的mm，为赶时候就抄近道走，没想到碰上各位了。这是我两个孙女，特有本性的这个叫常可，像受气包这个叫茜儿。来，常可、茜儿，给各位军爷见礼。”叫茜儿那位内敛的娇憨少女低垂眼睛，对大师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屈膝礼。美丽的少女常可则扬着头，一晃头顶的小辫，把身子转向一边，悄悄哼了一声。常可虽是少女，可一举一动已很有风韵，屋冠仔看呆了，固然端着弩箭，口水却顺嘴角流下来。
这一长队人和巨狗，沿着王辽复查过的标记，放轻脚步，谨慎翼翼走着。红裙阉奴紧跟大队，东张西望。不时地，身边俄然有块虚冰分裂，一股热气喷涌而出，直冲到几十米高，就像鲸鱼喷水。阉奴抱紧高帽厨师，啊啊乱叫。厨师的头发在厨师高帽里根根直立，呆呆望着冲天而起的热气柱。转而热气消逝不见，破开的虚冰在极低的温度下，很快又冻上了。
昭颜问：“噶尔高斯呢？”
三人翩然停下。为首的老婆婆戴着面纱，看不清脸，背驼的短长，腰也直不起来，后背竟比脑袋顶还高，拄一条普浅显通的直拐棍，上面有吵嘴相间的斑纹。老婆婆身着暗红色粗布裙、粗布鞋，扎很宽的粗布腰带，很像住在冰原边沿的土著蛮族。
老婆婆不待火一哥发问，独自轻笑道：“人变狗，狗变人，好玩！能这么变来变去的，天下只要白狼战团一家。敢问小哥，你们但是白狼战团的兄弟？”
“三滴。四滴。”牧小野数着屋冠仔滴落的口水。
世人动了动。俄然一块冰在明十三脚边碎裂了，一股几十米高的热气笔挺地喷出。明十三“啊”一声，站立不稳，幸亏屋冠仔将他抱住，他几乎掉出来。那股鲸鱼喷水般的热气落回冰面，消逝了，那片碎掉的冰已经重新冻上，完整看不出那边曾碎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