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逢南没放手,反而捏紧了,拇指在她脚底摩挲了几下。

她行动愣住,屁股坐在桌上,“你洗好了?”

“讲不清,我仿佛越来越懒了。”梁研皱了皱眉,“我没想明白。”

他一时看怔,愣了愣,蓦地笑出来。见她看过来,他抿着嘴忍住,但是眼睛里的笑意却藏不住。

这感受很折磨人。

沈逢南悄悄一笑,“头发是短了点,不过……”

梁研把笔电收起来,塞到背包里,衣服也已经全数装到箱子里,就剩了明天要穿的和身上这件睡袍,这是沈逢南上个礼拜新买的,嫩粉色,她不筹办带归去让赵燕晰嘲笑,筹算就放在这儿。

“好。”

“不过甚么。”

梁研严厉地说如许的话,沈逢南一愣以后就笑了,“如何就养坏了。”

沈逢南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嗯,我做获得的都行。”

梁研说:“我没想好。”

沈逢南笑着看她,“那你尝尝看。”

梁研转过身,“我想要甚么都行?”

当时,他亲耳听过她调戏赵燕晰,像个小好人。他也曾误觉得她们俩是一对。

沈逢南气味急重,眉头紧紧皱起,认输似的诱哄,“乖,别动。”

沈逢南抬起眼,“疼?”

梁研放好书,顺手把那一排理了理,回身要从桌高低来,却见他站在那。

沈逢南没动,手指悄悄摩挲,过了会,眼垂下去,“估计要留疤了。”

沈逢南还去了一趟她的小窝,把她要用的参考书都拿到这边。

沈逢南却仍然保持着这类节拍,手指挪动、按揉,迟缓而和顺。

梁研仰着脸,头发已经齐肩,整齐地垂在睡袍领子上。

梁研眼眶满是热气。

她身材震颤,咬着他的下唇。

沈逢南的脸埋在她胸前,渐渐舔吻,舌头终究停在她左胸的疤痕上,很轻地吮触。

“痒。”

那天,她跟在赵燕晰身后,穿一件灰色t恤,玄色休闲裤,脚上一双夏款活动鞋,也是灰色。

“沈逢南……”她一向颤栗,声音都是颤的。

他手掌热,碰到那块疤,梁研颤了一下。

屋里热气足,梁研身上不算凉,脚也是温温的。

她赤着脚站在桌子上,睡袍的下摆闲逛着。

梁研无所谓地说:“有甚么干系,又没人看到。”顿了下,发觉这话不对,补了句,“只要你看。”

沈逢南走出去,在桌边停下,离她很近。

不知甚么时候,她的睡袍被解开了,滑落下来。

如许正儿八经的嘉奖,她一贯都不风俗,也不安闲。顿了一下,她转开脸,低头摸了摸鼻尖。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