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还是翘着二郎腿,面色如常,仿佛对准本身的并非是枪口,而是腐朽的烧火棍。
在处理掉杜门斯后,奥拉夫转头第一时候便将目光落到杜巴的身上。
杜门斯被奥拉夫这一脚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材更是伸直成了虾米。
安妮一脸利诱的看向萧然,现在他们的处境已经是死地,她就算是脑洞大开,也想不出如何逃生。
方才还面露要求之色的杜门斯闻声这话,那张本就惨白的脸刹时成了猪肝色。
杜门斯本不是炎国人,天然没传闻过蛊术的存在。
在他看来,如此近间隔的麋集火力,再加上喝了有毒的茶,就算萧然有通天之能,也绝对不成能躲开这么多枪弹。
“不是中邪,是中了蛊罢了。”
但是,在杜门斯下达开枪的号令好半晌后,那群持枪的部属却始终没有半点儿动静,这让他刹时暴怒:“你们...你们想要干甚么?造反吗?从速开枪,开枪...”
或许是为了让本身的内心好受一些,奥拉夫还对着杜门斯的尸身怀想道:“会长,一起好走,下辈子但愿永久不要再见面。”
因为现在她已经是萧然的人,她昨晚才发过毒誓,要誓死尽忠萧然。
“就凭这群臭鱼烂虾?也想要杀我?你是老胡涂了,还是没睡醒?”
他当即冲上前,一脚踹在杜门斯的肚子上,骂道:“我和我儿子都是有眼不识泰山,获咎了神屠大人,神屠大人法外开恩,只要求我们断一臂,已经是天大的仁慈。我们父子俩心中只要对神屠大人的敬佩和崇拜,哪儿跟你一样,死光临头还没有自知之明。”
杜门斯做梦也没想到,本身算计一辈子,最后竟然会落得如此了局。
在处理完杜门斯父子两后,奥拉夫立即将手枪扔给豺狼,快步来到萧然面前,站得笔挺:“神屠大人,您的家人和朋友,我已经安设好了,她们并未遭到涓滴的惊吓。”
眼泪鼻涕哗的一下就淌了出来,哽咽着要求道:“你...你不要杀我,我已经被打断了双手双脚,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今后我不会跟你掠取会长的位置,你只要饶我一命,今后我情愿给你为奴为仆,我求你了...”
“我晓得你很短长,以是我天然是上了好几道保险。”
安妮晓得杜门斯心机周到且非常暴虐,就从在茶几下方安排火药和安排偷袭手她就能猜出,杜门斯必定是做了好几手筹办。
奥拉夫顿时心领神会,当即接过亲信豺狼递过来的手枪,朝着杜门斯一步步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