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着萧御瑾身上的伤疤,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 “我对劲的笑,又对劲的笑,求得平生乐清闲……”顾倾音欢畅了,天然的就唱起了歌曲,还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歌。 “你倒是唱国歌啊!”顾倾音狠狠的磨牙,萧御瑾,你如何不去做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