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你,在我内心是个遥不成及的胡想,成熟慎重,风骚多金,跟那些屏幕上的男明星一样,只可远观。熟谙你后,你把我脑海里关于完美女人的印象全数都打碎了,然后一片片亲手组装成了你的模样。对于现在的我来讲,你仍然是胡想,倒是唾手可及,就糊口在我身边,在我眼皮底下的。”
却还是当真的回想了一下,嗓音软软的:“我不晓得贺欢和爱有甚么别离,但如果说对你产生一种特别的感受,大抵……是从君悦旅店那次,你把我从电梯里抱出来的时候……”
墙上还贴着七月小时候得过的奖状,有三好门生的,另有书法大赛和朗读比赛的,窗台、桌头,到处可见她糊口过的陈迹。
按说相框不该该摆在床头么?就算怕落灰收起来,也不该是倒着向下安排。
他仰着头,四目相对,脸上带笑,仿佛早预感到她会从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