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当她是超人吗?还是觉得白日的尿布都是主动换上去的啊?”
接着,他又听顾母开端唠叨起来,甚么就晓得你这家伙不晓得珍惜自个儿的媳妇,昨儿个还是她半夜里不放心,过来替钟晴换了趟尿布,可他呢,睡得跟死人一样,半点没发觉,哪天如果有好人出去偷孩子了,他大抵也发觉不了。
大号的要他照顾着,小号的也要他服侍着,他真的是娶个老婆而不是迎了个祖宗返来吗?
“下去。”他沉着脸,直直地瞪着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小家伙,开口号令道。
但是,顾母却全然疏忽了他现在的神采,自管自地在床边摆好了一排椅子,还细心殷勤地在上面铺了软垫子,以免小家伙半夜里睡着睡着就从床上滚到硬邦邦的地板上,那就太不平安了。
翌日一早,闹钟没响,他倒是先一步被两只小肉手给闹醒了。是以,带着起床气展开双眼的一顷刻,他周身的气压是有些低的。
新的一周开端了,顾怀想身为顾氏团表现在的二把手,必须得去公司坐镇――那么,困难来了,小未婚妻一见他要出门,就死命地黏在他的身上,仿佛一副“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的姿势。
傻乎乎的。
得亏小东西还听明白了,这就从他的胸口爬回到床上。然后,她委委曲屈地指了指自个儿的小屁股,朝他撅起了小嘴。
洗完澡,换上香喷喷的新衣裳,小钟晴被送到了顾怀想的房间里。
顾怀想:“……”
小东西如同昨日一样,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就仿佛是在安抚他,实在他的口气也不是那么的难闻。
顾怀想被她念叨得头大,终是按捺不住,出言打断。可顾母转眼又嫌他没刷牙、有口气,气得他那叫一个有血吐不出来。
思及此,男民气里的肝火也消减了很多,忙不迭起家将小号的未婚妻抱了起来,一起抱到了房门口。他开门唤来了顾母,让她替小家伙换尿布。小东西实在是不好受,这会儿也顾不得黏人了,当即灵巧地挪到了顾母的怀里,由着她帮自个儿换上洁净的尿布。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如何?你小时候不撒尿、不拉屎?不消换尿布?开打趣,你当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多初级又便利的一次性尿不湿呢,你妈妈我都是给你换了再用手洗的,你不也还是……”
她一边做着防备办法,一边还滚滚不断地叮嘱着她的儿子:“你早晨留意着点,固然晴晴很乖,但小孩子嘛,不免动来动去的,你别跟头猪似的睡死,多看着她点,别让她摔到地上。另有,我给她垫了尿不湿,但你也得谨慎着些,万一她尿湿了,哭了,你必然要起来替她换洁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