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马公堡里另有我们的五百铳兵呢……”一名下级军官急道。
贰内心忍不住汗了一把,向中间的陈圆圆问道:“你说……郑芝龙出了多少赏银?这些海盗竟然冒死到这个境地。”
两人谈笑了几句,疆场上的情势已经产生了庞大的窜改,数量浩繁的火船打击了一轮。好几艘荷兰大帆船被烧着了,幸亏上面的荷兰人不断地泼水和洒沙子,终究将火势压下。
普特曼斯说得没错,到了这个境地,就别想着满身而退了,荷兰人开端向着东方狼狈逃窜,伊云和郑芝龙的主力战列线在西方,以是东方没有强大的战舰能够禁止他们,只要一片小火船,荷兰人也顾不得再遁藏火船了,硬着头皮就向着划子陆地里扎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就不要想着满身而退了,尽量逃吧,能逃出几艘算几艘!”普特曼斯挥起了令旗。
“嘿,这个你问对了人,我已经探听过这个谍报了。”陈圆圆低声道:“参战者非论成败,先发二两银子,如果打了一场没定胜负。还要打第二场,另有二两银子。如果烧毁荷兰人一艘战舰,把火船划上去的水兵们能够平分两千两银子。烧一艘船必定要好几艘火船,以是分这笔银子的起码也有十来人吧,相称于一人一百多两。别的,拿到一个荷兰兵的人头,赏五十两银子。”
“那……右满舵!”
“坦克顶上,医治奶好,输出要给力啊!”伊云站在船头上喊了一句没人听得懂的话,只感觉神清气爽,有一种回到游戏里的感受。遭到他莫名其妙的情感传染,翱翔的河南人号上的面的女炮兵们也打得格外卖力。
“妹子们,冒死打,把荷兰人打翻了,哥哥给你们买爱疯五!”伊云对劲地怪笑。
“有啥体例骗他的钱呢?”陈圆圆摊手道:“我有点想绑架他儿子,找他要赎金,要的未几,就五千万两,他应当会给吧。”
“顾不得他们了,在如许的舰队战里,我们偶然候去岸上接他们吗?”普特曼斯也急道:“让他们被俘虏吧,以后用外扳构和的体例救援他们。”
“嗯,这家伙非常有钱!”陈圆圆低声道:“郑芝龙把握着大萌国东南海上统统的海盗。并且对扶桑、东南亚的贸易线,也有很多条在他手里,他的财产多得很……啧啧……真想去他家偷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