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云拿在手里比划了两下,郑芝凤大汗:黄瓜?这东西是要用来做甚么?不会是用来……啊……不要,人家的第一次,不要交给黄瓜!求你让我说话,让我说我是郑芝凤,求你了……
陆希在中间点了点头,当真隧道:“打一顿必定不可,扶桑忍者底子不怕打的,连刀子砍都没用,传闻这些忍者从小就受过练习,不怕仇敌酷刑。”
“切,掀了就掀了,又咋滴?”伊云回道:“这里除了我,满是女人,我归恰是她未婚夫,郑芝龙把她许给我了,婚书都在我手里,看她胸部一眼有甚么了不起的,快去掀了。”
好吧,那东西实在是牛nǎi。但是看在郑芝凤的眼里,顿时惊了个半死。
郑芝凤转头一看,只见伊云正在墙角里,把一个女奴按倒在地,因为太暗淡,郑芝凤也看不清楚细节,只听到屋子里响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不消说也晓得在干甚么。
“唔!”郑芝凤看着烧红的烙铁逼近,顿时大惊失sè。
只见阿谁烧红的烙铁上竟然是个“奴”字,如果被这东西在身上烙一下,那就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热诚之印了……尝尝海盗,如何能够受得了如许的对待。郑芝凤的眼泪刷地一下飙了出来,“唔唔唔”(快听我说,我是郑芝凤,我是郑芝凤啊!)。
“是个刑房?”郑芝凤看到这个画面,要说惊骇,有一点,但要说很怕,却一定,刀头舔血的海盗如果被这么个场面就吓到了,那还算海盗么?郑芝凤不晓得见过多少血腥场面,戋戋刑房算甚么?并且她随时能够表白身份,并不担忧本身也被一样的对待。
拍完以后,伊云又坏笑兮兮地从屋角走了出来,假装扣着衣衫:“哟,jiān细,你醒了啊!看看你胸口的印,都雅吗?本王特地给你涂了最好的伤药,包管你一点都不痛,哈哈哈哈。”
伊云对着陆希哼哼道:“把她衣衫翻开,把胸部暴露来,我好烙印。”
郑芝凤这一下,真是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个房间。不是形房?是……调教xìng奴的处所?天啊!郑芝凤最怕的就是xìng奴甚么的这类事,一看本身被带到了如许的处所,真是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嘛,实在嘴里塞着布团,本来就说不出来。
“可爱!混蛋!”郑芝凤内心漫骂。
衣衫翻开,傲人的双峰跳了出来,郑芝凤的皮肤并不算白,因为她长年累月在海上风吹rì晒,这肤sè只能说是安康,但是胸部仍然很都雅,因为弹xìng不错,形状也上佳。这么标致的胸部,是个男人都舍不得下狠手,但是伊云就像没心没肺一样,用铁钳夹着烧红的烙铁,笔挺地对着郑芝凤的胸部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