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才气反击,那么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自不量力。不得不说,凤柒云的这个设法当然无私,倒是最明智的做法!

“七寻,你可曾传闻过初云国?”

“大哥!”凤七寻不无担忧的轻唤。

“如何?”

凤柒云抬眸,望向面无神采的凤七寻,仿佛想从她的脸上找寻出半分负气的意味。只可惜女子眸光浅淡,脸上的神采淡的仿佛天涯的一片浮云,没有涓滴因为他的坦白而活力的意义。

凤七寻松了一口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朱漆的小圆桌,却见到圆桌旁背对着她坐了一个背影坚硬的人,顿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浑身马上防备了起来。

她蓦地展开眼,呼吸短促的喘气了几下。环顾四周,已经是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华如霜,透过覆上了缎面的菱花窗,把不甚敞亮的光芒洒在了屋子里。

“没甚么,我只是感觉如果你生在初云国的话,定然能够一展抱负,不至于像在大凛朝一样因为女子的身份而被藏匿才干。”

凤七寻仓猝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凌祭月面前,“师父,真的是你?”

凤七寻许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去。只是这一次她睡得并不平稳,梦里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凤九夜,号令着让她偿命和陪葬。那种歇斯底里的癫狂模样,就像是从镜子里看到另一个陌生的本身,让人恁的毛骨悚然。

凤七寻轻笑,不在乎的说:“大哥曲解了,我向来没想过要一展抱负。”她自始自终只要一个设法,那就是复仇!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不是为了彰显本身的才气,也不是为了在帝王面前崭露头角,而是为了复仇,向那些曾经叛变她、折磨她,把她像一只寒微的蝼蚁一样踩踏在脚下的人复仇!

“大哥此次南下烟州之行,应当收成颇丰吧!”凤七寻凝睇着男人萧索的背影,高耸的问道。

“大哥既然不肯意说,我天然不会多问。只是大哥如果不想让人猎奇你在烟州的经历,最好还是不要整日摆出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免得惹人猜度!”

凌祭月本来死力节制着本身不去靠近凤七寻,但是何如感情超出了明智,不由自主的就伸出猿臂,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享用着这久违的拥抱,嗅着她发间熟谙的暗香,削薄的唇畔逶迤出了一抹魅惑的含笑,“是我,小七,我好想你!”

凤柒云的身材一僵,背对着她说:“收成算不上,不过是晓得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如果能够,我倒甘愿本身未曾去过烟州,未曾体味关于我生母的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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