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灯会?”一听到有好玩的,凤七寻立即眨巴着眼睛望向赫连沣,“我要去!我要去!”
发觉到他的不轨企图,凤七寻的心立即狂跳了起来,小脸更是通红一片。她仓猝用手抵上他的胸膛,眼神瞪得溜儿圆,像是瞧见了甚么极其不成思议的事情,“赫连沣,你莫非疯了不成?”她低声斥道。
赫连沣不由抽了抽嘴角,敢情这丫头从始至终眼里就只要吃的,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出来?他又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的小二说:“小二,上壶茶!”
凤七寻撇了撇嘴,佯装不满的道:“切,花言巧语!一听就晓得是为了讨我欢心!哼!”说完她就拔下簪子,踌躇了踌躇,还是攥在了手内心,别扭的朝火线跑去了!
赫连沣轻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肉,放进了她面前的碟子里。“想多吃点就直接说,我又不会嫌弃你,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
“好咧,您稍等,顿时来!”
凤七寻咬着下唇,嗫嚅道:“这么多人看着呢……”
凤七寻瞥了他一眼,一脸不满的拂开了他的手,恶声恶气的说:“不消你管!”说罢,便一瘸一拐的朝着堆栈里走去。
“不蒙面纱可不成以呀?这大早晨黑漆漆的,谁能看得清谁呀?”
“好嘞!”小二回声上前,“几位爷楼上请!”
赫连沣轻叹,实在对她的小孩子脾气无可何如,只好大步上前,不容回绝的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走进了堆栈。
“谨慎!”赫连沣仓猝搀住了她,语带体贴的提示道。
“如何说?”
“哎呦!”她不由低呼出声。
赫连沣皱起了眉头,越是邻近离都,各方权势的眼线就越多,他可不想这么快就透露凤七寻还活着的动静。但是瞧着劈面小女子期盼的眼神,另有故作出的不幸巴巴的模样,他倒是如何都不忍心回绝她的要求。
赫连沣轻叹了一声,挑眉道:“矜持?”继而无语的摇了点头,把面前盛放着烤鸭的盘子,同凤七寻面前的尽是青菜的盘子更调了一下,美意提示道:“费事下次再说这个词之前,请重视一下本身的形象,好不好?”
赫连沣行动萧洒的跃下了马车,向探身出来的凤七寻伸出了手。后者许是在介怀被强迫性戴上帽子的事情,负气的没有扶他的手,径直跳下了马车,却又很不幸的崴到了脚。
不晓得是身材娇弱,还是实在不风俗长途的马车颠簸,凤七寻用过午餐以后便回了房间,然后整整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沉,橙色的落日余晖洒落在这座繁华而喧闹的城镇,有一类别样的素净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