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胡蝶一下子笑了出来,“秋生姐,还是用墙灰吧。”
曹氏嘲笑:“这个时候你们来的倒是齐备。”
“您是真忘了,还是用心让花儿这么遭罪?”胡蝶瞥了曹氏一眼,扶着孟夏花蹲了下来。
世人一愣,才发明孟夏花额头上的血渍已经凝固,只是留下一片暗红,看着就有些骇人。
“大嫂,你消消气。”一向没出声的孟二牛这个时候才开了口,又看了一眼胡蝶,道,“胡蝶啊,你秋生姐也没说错,用药酒擦擦好。花儿这伤口又不深,擦点药酒啊好得快,不留疤的。”
“哎!阿婆在这儿呢,阿婆不顶用啊……”孟老太太便又开端感慨。
“这好的倒是挺快。”曹氏念叨了一句,神采不明。
孟夏花弱弱地开口:“现在应当都不流血了吧。”
院子里温馨了一会儿,孟壮便蹭蹭蹭地跑返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惶恐的胡蝶。
孟秋生有些愤恚地瞪了曹氏一眼:“大娘,花儿都如许了,你如何还想着春桃?她那张脸又没在多出个洞穴来!”
孟夏花捂着头,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孟秋生和孟春桃面劈面的站着,鼓着眼睛就像两条斗鱼。曹氏一手搂着孟有才,一边冷冷地打量着那些人。
好巧不巧,额头恰好撞上了门口院墙上的石头,殷红的血很快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孟秋生第一个跑到孟夏花身边,扶着孟夏花的头,问道:“花儿花儿,你还好吗?”
“哼。”曹氏冷哼,“一个丫头电影,也值当的你们一个个的来的这么赶趟的。”
“哎哟,这是如何了啊?”孟老太太被孟二牛扶着也进了门。
孟二牛一时顿住,有些难堪地笑了笑。
孟壮回家拿药酒路上正巧碰上了孟二牛和孟老太太,孟二牛和孟老太太这才赶了过来,却没想到会是如许一幅场景。
“啊,二姐流血了。”孟有才在一旁拽着曹氏的衣摆,指着孟夏花喊。
“秋生姐,别用酒。”孟夏花皱了皱眉。
孟壮却拉了拉孟秋生的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里就那么严峻呢。”孟夏花安抚胡蝶,“就算脸上留了疤,向姐姐一样用头发遮住就好了啊。”
孟夏花皱眉看了孟老太太一眼,轻声唤道:“阿婆。”
“姐姐……”孟壮想要说甚么,被孟秋生摆了摆手,推到一旁去了,“快回家问娘要点药酒来。”
一句话说的孟秋生也笑了起来,又拉着孟夏花说了几句话,这才跟着孟二牛一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