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又没护好她。
想起南笙那句她必然会找到这些人不是溟玄一所杀的证据,璃王的面庞呆滞了一下。
只是因为是“她”,他才去的。
下了如此残暴凶暴的指令。
还真是怕疼,那当时还那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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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啊,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
天光亮潋,衙门前的大鼓又被敲个不断,方烔一惊,他委实是怕了,这鼓声一起,便是又有人死了。这几日,浔溪的命案实在是太多了。连好脾气的璃王比来几日面色也非常不善,寒气嗖嗖的上涨了一个高度。
本来还想找个重伤的活口问一问环境的,但是这里却无一人幸免,全数都呜呼哀哉了。
“要钱,我健忘带荷包了。”
一个具有绝对才气,将这些人全数斩杀于玄色长剑下的人。
璃王不愧是大家奖饰的璃王,虽是含着金汤勺脱手与长大,但是这胆识与派头,不能不令他忸捏。连璃王都能被解除出正中间的朝廷,何况本身呢?
这个解释,确切很公道。统统的统统都能连贯起来,但是也有很多疑点。点苍派,为何要抓南笙?
“不消。”
或许凡人会感觉此处血腥味太浓,煞气冲天,不能忍耐。但是对他而言,这些都不算甚么,另有甚么能比疆场更残暴,能比疆场上的尸身更多。
巡查了一遍,龙若璃的目光俄然逗留了下来。那是一个膘肥的壮汉,双目圆睁,目露凶光,竟是个死不瞑目标。他脸上的神采还非常痛苦,非常扭曲的模样。
他固然年青,倒是久经疆场,现在被新帝变着法的缴了兵权,成了个闲散王爷,倒也算安闲。
官府很快便将这里包抄了起来,在浔溪中很平常的一个庄子,现在堆满了死尸。
溟玄一……
应是被剑贯穿脑门而死,血液与脑浆混在了一起,非常可怖。方烔正要叫人把这具吓人的凶尸弄走,却见璃王徐行朝那具凶尸走了畴昔,然后蹲了下去。
这一次,比前几次更甚,死的人数翻了翻,并且状况惨不忍睹。恍若修罗场,出去的人都忍不住狂吐了起来。
莹白的手指轻柔的将药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哪怕是晕着,南笙都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这些江湖恩仇,为何会与她牵涉在一起?
龙若璃淡定的查抄着这个庄子,方烔掩开口鼻,“殿下,此处委实……”委实甚么,他说不出口,因为实在是太惨了。“殿下还是先行躲避吧。”
璃王沉默好久,终究吐出一个单音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