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看向中间放着的小榻,明显刚才走的时候还没有的。

封暖阳心底一蛰,微微的痛意从心底泛开。

封暖阳涓滴没有发觉她的身子被人看光了,还是洗的欢实。

她回到帐篷里,冥千绝早就安息了。

“能不能挪远点?”封暖阳指着劈面的位置:“能够挪到阿谁处所去。”阿谁处所是劈面的,也是一个帐篷里的,应当会承诺吧。

“他现在已经睡沉了,你再如何打呼噜,也不会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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